“我再也不敢爱你了……我再也不敢了……”
我卑微到了尘埃里，只求他能有一丝怜悯。
傅琛却只是顿了一秒。
就在我以为有希望的时候，他却又嗤笑一声。
“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的鬼话吗？”
“不！”
我痛呼一声，却只能眼睁睁地那两个肮脏的男人靠近了我母亲。
动作间，母亲动了动食指，像是在抗争，又似在哀嚎。
不知过了多久，凌辱结束。
监测仪上的心跳曲线，也变成了一条直线。
我最后的一丝生机，随着母亲的离世，彻底断绝。
傅琛掩去眼底的微光，俯下身在我耳边低语，“这就是你招惹绾绾的下场。”
3
我被扔在医院，长时间的离水让我极度虚弱，皮肤干燥欲裂，尾巴上的鳞片翘起。
可我却只呆呆地坐着。
痛？已经感觉不到了。
恨？也麻木了。
整个世界只剩下一片虚无的黑暗。
我用尽最后一点力气，猛地撞向旁边尖锐的消防栓箱角。
意识彻底沉入黑暗前，我仿佛又看到了那个满眼笑意的少年。
真可笑啊……
傅琛，如果有一天你知道了一切……
你会不会……也痛得想要去死？
剧痛撕扯着神经，将我拖回现实。
我没死成。
视野模糊聚焦，对上傅琛冰冷的视线。
“做了那些不可饶恕的事，以为死了就能抵罪？”
“做梦。在我没原谅你之前，你连死的资格都没有。”
我恍惚地看着他的嘴一张一合，记忆回到了最初。
那时我和傅琛刚刚订婚，他会穿过半个城市，只为给我买最喜欢的那家蛋糕。
王绾绾虽然是和他一起长大的青梅，他却总和她保持这距离。
他曾紧紧抱着我，下巴抵在我发顶，声音低沉而认真：“没有你，我大概会疯掉。”
可如今，让他疯掉的，却变成了对我那些莫名而来的恨。
那些温暖的过往，被他亲手碾碎，连同我这个人，一起扔进了地狱。
母亲惨死的画面在面前浮现，我看着他，恨意如野草般疯长。
“疯子！傅琛！你不是人！你是畜生！”
杀母之仇，不共戴天！
即使是条案板上的鱼，我也要杀了这个男人！
我挣扎着扑过去，却被保镖按在地上，鱼鳞摩擦着地面，鲜血淋漓。
傅琛盯着我看了一会，嘴角浮起一丝厌倦。
“再敢碰绾绾一下，下次我要的就不只是你妈的命了。”
这时他手机一亮，是王绾绾的消息。
他眉眼瞬间柔和，转身朝外走去，只丢下一句。
“别弄死，留着有用。”
门关上。
我瘫在污秽中剧烈抽搐，悲愤和恶心几乎撕裂灵魂。
为什么？
就算认错恩人，这滔天的恨意从何而来？
仅仅因为我不小心推了王绾绾？还是因为我没能救下他的父母？
这恨浓烈到扭曲，仿佛血海深仇。
傅琛……你究竟为什么恨我至此？
4
地下室的铁门再次被粗暴拉开时，我已经连抬眼的力气都快没有了。
傅琛几步上前，一把攥住我的头发，将我拖拽起来。
“绾绾昨晚又做噩梦了！”
“自从你上次吓唬她之后，她就没睡过一个好觉！”
王绾绾……噩梦……
我扯了扯嘴角，喷出一口血沫。
傅琛嫌恶地避开，将我狠狠掼在地上。
“我已经请了最贵的心理医生给绾绾治疗。但在她康复之前，你休想有好日子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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