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春池塘,我指尖在水面抓挠呼救时,沈砚之正陪着柳如烟喝茶。
三日后,他没找我,却把柳如烟和她的女儿接进宜兰院——那是我亲手布置的院子,廊下风铃是他挂的,还说“铃响就像我在”。
我飘在廊下看着他们,忽然记起落水那天,沈砚之,你真没听见我喊救命?
1 暮雨寒塘暮雨淅淅沥沥又缠了一整日。
女儿沈清沅哽咽着乞求:“父亲,娘亲已经三天没回府了,求您派人找找好不好?”
书房里只有毛笔扫过宣纸的“沙沙”声。
沈砚之想起昨日私塾的一幕就气,握笔的手没停:“急什么?
她惯会耍小性子,气消了自会回来。”
抬眼扫过女儿泛红的眼圈,又沉声道:“别被下人怂恿,扰我正事。”
说罢摆手赶人。
半月前和夫人吵架就一直没见面,这女人气性真是越来越大了,还闹上离家出走了。
昨天还闹得满城风雨。
想起这些,沈砚之烦躁的揉揉眉心。
女儿咬着下唇退出去,转身就撞进张嬷嬷怀里。
张嬷嬷拉着她冰凉的小手往廊下躲雨:“小姐别急,可别又犯哮喘了。
老奴这就派咱院里人再去别院、观音庙瞧瞧,定能寻着夫人。”
我的魂魄飘在沈砚之身后,看他批完最后一页账册,就往西跨院走——那是去年他特意给柳如烟母女收拾的院子。
怕柳如烟在娘家住的不舒坦。
就悄咪咪的接进西院金屋藏娇了。
柳如烟正临窗刺绣,见他立刻丢了针线迎上前,声音酥软:“砚之,晚卿姐姐还在和你怄气不肯回府吗?”
沈砚之一听更气愤了:“不用管她,不识抬举。
明日你们搬来正院,看她还怎么装。
你要的赤金步摇,我寻来了。”
说着从袖中摸出锦盒递过去。
我的心口像被巨石碾过。
盒中之物,正是当年我选料画图、柳如烟当时也在。
后来沈砚之说“太俗”,现在转头偷偷送来这儿。
记起半月前——在柳如烟身上看到我的生辰玉佩,争执间被柳如烟狠狠推进后院池塘里。
冷意裹着窒息感让我喘不过气,我拼命挣扎呼救,柳如烟却捂嘴笑着离开。
凉亭里沈砚之给柳如烟倒茶,两人低笑着打趣,对我的呼救声置若罔闻。
还是张嬷嬷出来寻我及时,急忙叫人把我救上来。
沈砚之听到小厮去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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