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小说连载
都市小说《请回答2008余华》是作者“猴姆”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许墨吴征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主要讲述的是:我的女朋友 16 年前跟人跑临走的时候还给我发了一条短信: 你一个小警拿什么养活我?但 16 年我却接到了她从 2008 年打来的电我才知原来她当年不是走而是死1我叫吴今年 43 是本市刑侦支队的队今天我没上因为请了病十六年前查案的旧一到阴雨天就会痛得厉就像许墨的离开一看似是很久以前的但痛苦的感却总会在某个时间节点偷袭我这个老同志...
主角:许墨,吴征 更新:2025-10-18 14:49: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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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走的时候还给我发了一条短信: 你一个小警察,拿什么养活我?
但 16 年后,我却接到了她从 2008 年打来的电话。
我才知道,原来她当年不是走了。
而是死了。
1
我叫吴征,今年 43 岁,是本市刑侦支队的队长。
今天我没上班,因为请了病假。十六年前查案的旧伤,一到阴雨天就会痛得厉害。
就像许墨的离开一样,看似是很久以前的事,但痛苦的感觉,却总会在某个时间节点偷袭我这个老同志。
与旧伤一样,许墨也是十六年前离开我的。
她是我的初恋,也是我这么多年唯一的女朋友。
十六年前,她因为贪慕虚荣,跟她所在杂志社的社长偷情,两人双双远赴韩国定居,再无消息。
我至今还记得她冷漠的短信: 你一个小警察,一辈子没出息,我的人生有很多种可能,最优解里根本没有你的存在。
这也是她跟我说的最后一句话。
如今世事变幻,那家杂志社早就倒闭了,不知道她在韩国过得怎么样。估计也成了中年妇女,在忙着教孩子说思密达。
但昨天出了一件事,跟她们的老杂志社有关——
在许墨以前就职的杂志社原址,装修的时候突然从墙里拉出来一具无名尸体,已经只剩骨头。
现在局里正要我们调查这案子,但我旧伤复发,只好把工作先交给底下的兄弟们。同时,我心里也想着,再这样下去,我迟早得转个文职,不能再待在第一线了。
或许是杂志社的这具尸体,让我又联想起那个女人。今天我趁着休息,去阁楼整理了一下旧物。
那些旧物,都是跟许墨在一起的时候的留存。我这么多年一直不敢回顾。
虽然在查案的时候,我总是第一个冲在前面,什么样的悍匪我都不放在眼里。
但面对许墨这个爱情上的歹徒,我永远是逃避,逃避,逃避。
她走以后,我时常做梦。有时候梦见我跟她一起在电影院看周星驰主演的电影,有时候梦见她在我耳边喊老吴老吴——
我当时特别不喜欢她这么叫我,都给我叫老了。她则戏谑地说,等我四十了所有人都得管我叫老吴,她这是占领了优先权。
其实她想错了,现在没人叫我老吴,都叫我吴老。比老吴还老。
因为我大概 35 的时候,头发就基本全白了,加上在队里严肃又少说话,大家都跟我有距离感,叫吴老,充分体现出了尊重跟不熟。连局长开玩笑的时候都这么叫。
不过昨天我徒弟刘波的一句话刺激了我,他说: 师父啊,人不能向后看,得往前奔。你查案要求进步,但过日子不能总往过去寻摸。
虽然我当时骂了他,但心里认为很有道理。所以我今天开始收拾那些旧东西,该扔的都扔了。
在整理的过程中,我发现了一个以前用的诺基亚。
鼓捣了一下,竟然还能开机,这太神奇了。
这手机应该是跟许墨谈恋爱时用的,后来就直接放到杂物箱里了。因为里面存了太多跟许墨的短信,包括那条最伤我的话。
现在打开,心境似乎有所改变,不再像以前那么恨了。
以前总觉得,希望许墨在韩国过得糟。越糟我越解恨。
现在想想,反而过得好,我能痛快点。证明自己的牺牲是有价值的。
但刚刚开机,突然,接到了一个电话。是个座机号。
这号码我都十几年没用了,怎么会有人打电话?
我抱有好奇地按了接听,说了句: 喂?
对面说: 老吴你怎么才接电话
我顿时呆住了——这是许墨的声音。
2
看到迟迟不说话,对面又开始说: 我手机都打没电了,用办公室座机给你打你才听,你是不是给我设黑名单了啊
我有点发懵。第一时间觉得是有人恶作剧整我,或者是电信诈骗。因为许墨不可能这么凑巧,十六年没联系我,我刚刚打开旧手机,就给我来电话。
于是,唤起了我的职业本能,声音变得冷峻: 你是缅北电诈?我告诉你,我是刑警,你这属于是诈骗到了警察头上,我一会儿会根据你的电话来精准定位你的地址。
谁知道对面非但不慌,反而更生气了: 老吴,你有病吧?还什么缅北电诈,缅北有电吗?根据我的电话精准定位我的地址,你是美剧看多了吧,咱们不会说笑话就不要说,太雷人了。
雷人。
这个词我真的好多年没听过了,感觉是个相当有年代感的词。我突然有种奇异的感觉——这可能真的是许墨,只不过是过去的许墨。
因为查案多年,对于人的声音变化我是有所研究的,没有骗子会在撒谎的时候,声音一点情绪波动都没有,而且语言细节也骗不了人。
但为了小心起见,我还是做了一下试探: 哦,小墨,对不起。我睡过头了,我想问一下,今天是几号啊,因为局里要我们出关于奥运会的治安规划,我正起草呢,忘了日期了。
奥运会中国只举办了一次,如果这个真是过去的许墨,无论她身处的是哪个时空,都会即时给出她对这个消息的真实反馈。
没想到许墨说了一句: 你不是老吴,你是山寨的。奥运会两个月前就办完了,你们局里要你规划啥呢?
听到这句话,我顿时哭了。
因为我确定了,她就是许墨。而且还是 2008 年 10 月的许墨。
也是那个,一个月后就会离开我,远赴韩国,一去不回的许墨。
听到我的哭声,许墨有些着急: 老吴你怎么了?怎么还哭了?好了好了,我相信你最近是因为那个什么,母子被杀案,查得头昏脑涨,压力太大了。我一会儿去局里找你,给你拿点好吃的,好不好?
这时,我强忍着自己的情绪,说: 你说对了,我的确不是 2008 年的老吴。我是 2024 年的老吴,你相信吗?
许墨沉默了半分钟,然后说: 我信你我就是傻子。
这我倒是不惊讶,换做谁突然听对方这么说,都得是这个反应。
你觉得我是个爱开玩笑的性格吗?
我这么一说,倒是把许墨给问住了。因为我一向是个比较沉默寡言的人,她曾经常常嘲笑我是个榆木脑袋,只知道查案。
许墨在电话另一边说: 但你说的这个太不靠谱了,我要是信你得被你笑死。
那你希望我怎么证明?
许墨想了一下: 那你说说,2024 年,周杰伦还有新歌吗?
这倒是一个理由,因为许墨本身是周杰伦的歌迷,跟我在一起的时候,每天都放周杰伦的歌。
刚出不久,但评价不是很好。不过去年他出了一张专辑,销量很高,好像是世界第一。
虽然听起来不是很可信,但后半句话很明显让许墨这个粉丝听起来很受用,无论是真的假的,她都决定跟我继续瞎扯。
那他跟侯佩岑才一起了么?
没有,跟昆凌在一起了。
昆凌是谁?从来没听过。
因为她这时候应该也就 14,你当然不知道是谁。
这个话又一次惹恼了许墨,于是她说: 不跟你瞎扯了,侮辱我的偶像你是说杰伦老牛吃嫩草吗?编都不会编,你说跟蔡依林复合了也许我还能信一下。
听到许墨这么说,我也有点着急,因为如果她一生气把电话挂断,我不晓得还能不能打过来,于是我连忙说: 你等会儿等会儿,我给你找证据,千万别挂电话
说罢,我找出自己日常用的手机,找到了音乐 App,点开周杰伦的头像。
不信你听,我把周杰伦这十年来的新歌都给你放一段,你是他的歌迷,总不会听不出他的声音
于是我挨个新歌点开放给她听,听了几首后,许墨开始相信这件事了。
因为那个年代也没有 AI,许墨作为多年的粉丝,完全能听出这就是周杰伦的声音跟曲风,且都是她没听过的歌。
难道我为了整你,特意找一个跟周杰伦声音十足相似的人,又搞出了这么多歌来骗你吗?
许墨沉默了。
我又放了周杰伦今年出的新歌,听了一半以后,许墨说: 行了,可以了,我相信了。
你相信我是 2024 年的人了?
是,因为这些歌的确是杰伦唱的。但的确好难听,跟青花瓷完全没有可比性。
没想到许墨的耳朵还挺刁,但她相信了以后,我突然如释重负。
但一瞬间,我又觉得有些悲凉——相信了又能怎么样呢?难道要我说,你马上就会离开我了,求求你不要离开我?
16 年前我没说过的话,16 年后我更不会说。
所以,也许这通电话就像是一场梦,只是让我找一个超时空的契机,与许墨再次相聚罢了。
但这时候,许墨却变得十分兴奋: 既然你是 2024 年的老吴,那你快说,现在买什么房才合适啊,房价会不会跌?还有,哪只股票会涨?还有还有,新的区域规划是什么样的,学区房会不会成为香饽饽?有没有什么爆款新闻提前预报一下?我好升职加薪啊
听到许墨突然亢奋地问我这些,而且都跟一个钱字有关,我又联想起了她去韩国时的冷言冷语,心里有些下沉。
果然,许墨的骨子里就是势利的,她只能想到这些跟钱有关的事。
所以我刚才的温情也消失了,而是冷冷地说: 你就知道问这些?你脑子里就这些东西?
许墨听我这么说,完全不以为意,而是说: 废话,要不还问什么?我还用问我老公是谁吗?那不就是你?你赶紧的,赶紧找个好地段买房子,你单位也有公积金,我再拿一些,这样以后咱孩子就赢在起跑线上了
我愣了。
我从她这段毫无思考,纯凭直觉的话里明确地感知到,原来她从来没想过跟我分开。
哪怕是遇到这种超时空获得信息的好事,第一时间也已经把我剔除出了变量当中。
换句话说,她的最优解里,一直有我的存在。
我忍不住想哭,但刚要开口,随身的手机却接到了一个电话,竟然是刘波打来的。
我怕是案子有什么新进展,所以跟许墨说: 电话别挂,等我一分钟,好么?
许墨说: 好。
我接了刘波的电话。
刘波说: 师父,我想了想,微信不好说,只好手机里说了。
什么事儿?
那个……我听有人说我以前有个师娘,去韩国了,跟你分开了。
我有点愠怒: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刘波平时很怕我,听我这个态度,马上说: 不是……是刚才法医那边来消息了,那具尸体,就是她。死亡时间应该就是 2008 年。
3
听到这个消息,我彻底地呆住了。
原来,我这么多年一直怨念不已的许墨,早就在十六年前就离开了我。
刘波听我不说话,赶紧继续发言: 师父,你别太伤心了,人死不能复生,咱们干刑侦的……
我有气无力地说: 先挂了,我没事。
说罢挂断了电话。
而许墨那边则问我: 刚才是什么消息?
我一时语塞,但想了想还是说: 刚才我的徒弟给我打电话,你们杂志社起出来的女尸,就是你。
什么?我死了?
许墨非常震惊,但我马上喝止她: 小点声,千万别被第二个人听到
许墨说: 没事,现在办公室没人,只我一个,他们都出去采访了。
说罢,又质问我: 这么大的事情,你为什么刚才不告诉我?
我心想,一定得把这事情给彻底说开,否则许墨的悲剧必然无法改变。
因为在我这个世界线里,收到的消息是你跟你们社长去了韩国,双宿双栖。
许墨本来已经变得小声,但此时还是忍不住大喊: 老胡?
老胡就是许墨杂志社的社长,平时梳个中分,人长得十分油腻,像一只鲶鱼。
我极力阻止: 你就不能小点声吗?如果被发现了怎么办?
许墨说: 这比你告诉我死了还侮辱我我怎么可能跟老胡在一起我一想到这个画面都得吐说着发出了干呕的声音。
我当时也不相信,但你的手机的确给我发了短信,当天发完,你就不在家了。去出境处也有你的信息,而且我还收到了一封匿名信,上边有你跟老胡牵手漫步在首尔的照片。
许墨不说话了。
我在说的时候,也强烈地感觉到,这是个布置缜密的陷阱。许墨是孤儿院长大的孩子,在这个城市里唯一的亲人就是我,只要让我相信了许墨离开,那她的消失就变得合情合理。
但照片里会是谁呢?我自言自语。
许墨问: 那照片是怎么寄给你的?
我说: 是一封匿名信,说是你们杂志社的同事,为我感到惋惜,劝我死了这条心,正好偷拍给我的照片。字是打印的,也没有署名。
许墨又说: 我的短信是什么时候发给你的?
我毫不迟疑: 11 月 1 号。
许墨冷笑了一下: 看来你记得还蛮清楚的,都不知道该夸你在意我,还是说你是只大蠢猪
现在不是骂我的时候,小……小墨,你要想一件事,你那边现在是几号?
10 月 29,怎么了?
许墨问完,突然明白了我的意思: 你是说……还有 2 天,我就会死掉?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我只能同意她的推测: 起码那时候,你的手机已经落在别人手里了,那你的人身安全自然就成了谜。不过,在这一次,我不会让这种事发生。
我相信你。
这四个字非常温暖我,让我觉得自己这十六年的蹉跎,都不再枉费。多年来冷却的内心,也唤起了热血。
小墨,现在你应该去找 16 年前的我,片刻不离地跟在我身边。
但这时候你应该在查那个什么母子被杀的案子吧?在凶案现场,我又不是警务人员,去了会不会不方便?
母子凶杀案。
这事情我记得。
一对母子在家里被残忍杀害,犯人所用的手段极其残忍,孩子只有 3 岁,被发现时已经过了三天。
许墨突然燃起了好奇,问: 最后这案子的凶手找到了吗?是不是她老公?
当时的第一嫌疑人的确是孩子的父亲,因为孩子的父亲是一家药厂的药剂师,三天前刚刚出境去了韩国。
不是,是一个吸毒的瘾君子。说是当时自己毒瘾犯了,入室盗窃却被发现,结果杀了母子两个,但回去后越想越害怕,就来现场偷看,被我们控制住,马上就抓起来了,应该就是 10 月 29 号。
许墨感慨说: 天啊,真是残忍,他自己毒瘾犯了,就做这么伤天害理的事可怜那个在韩国的老公,知道了会得多伤心
但说到这里,我突然有所警觉: 不对,这件事本身有疑点
什么疑点?
我记得,当时我们检查监控的时候,确实有一个人进了受害人的房间,但却用的是左手开门。这是左撇子才会有的习惯。但我记得这个吸毒者签认罪书的时候,却是用右手写字。而且,他穿的那件衣服上,还有另一个人的 DNA,但当时没有测出是谁。
许墨反问: 那当时为什么没人说?
我说: 当时这个人跟监控里的那个人外形非常相似,监控里的人也是戴着口罩,只能通过外形来判断。加上他又是被抓获后主动承认的,有口供。这件事是我后来写报告的时候才发现的,那时候你已经离开了我,我确实没有心力再去管已经定下来的案子。
说到这里,我又补上一句: 这件事,也可能跟你的事情有关
啊?为什么这么说?
这个案子里的丈夫,从始至终没有露面,因为很快抓到了凶手,他排除了嫌疑,所以也没有引渡。正常人会不会在自己妻儿全死掉的情况下,仍然毫无音信?而且,他也是去的韩国,老胡后来也是去了韩国,事情挨得这么紧凑,不能不说很可疑。
许墨笑了: 但每天去韩国的人多了,总不能都有联系。
无论怎么样吧,起码这件案子现在就有疑点了,我们抓紧时间突破,也许能更好地找到跟谋害你的案件相关的线索,为了安全,你现在直接去案发现场找我
好。
我们随时联系,这个手机我充满电,你去了马上告诉我。
正要挂断,我突然想到一件事。
我知道怎么找到匿名信的归属者了,那封信跟照片我一直保存着,现在我就直接拿去鉴定中心,给同事看一下就成
许墨惊讶地说: 这就能查出来吗?
只要是中国籍公民,进行过普查的,都能确定,现在都是大数据查案,比 08 年方便得多。
许墨说: 那你快去,我也去找十六年前的你
我们两边分头行动,我身上本来隐隐作痛的旧伤也突然觉得不疼了,感觉浑身充满了力气。这是上天给我一次弥补遗憾的机会,我一定要牢牢把握
但结果却不如人意。
鉴定中心的同时很快进行了筛查,发现了除我以外的指纹。但大数据库里并没有这个指纹的持有者。
我跟许墨又通上了电话: 没查到。
那怎么办?这人会不会是死了?
我摇了摇头: 我分析,这个人很可能也已经出国了。许墨,你现在趁人不注意,把你们办公室里所有人常用的水性笔,一桌拿一支。
许墨问我: 干什么?
虽然这个人在数据库里找不到,但只要你拿到有他们指纹的笔,埋在一个固定的位置,这样我这边不就也能收到了吗?
许墨惊喜地说: 老吴,我发现你四十岁以后变聪明了啊这么好的办法你都想得出
我苦笑: 看电影看的。
于是,我们俩约好了,就在我们以前约会常去的公园长椅旁的树下,埋下这些笔。
重新去到这个公园,我觉得一切都变了,但又好像一切都没变。
虽然设施更多了,但来玩的人似乎少了。而公园长椅旁的树,枝叶还是那么茂盛。对于一个人来说,十六年很长,但对一个大树来说,也许这只是短短的一个片段。
希望有一天,我们还能肩并肩在这里踏青。我心里这么想着。
许墨来了电话: 我把我们单位四十多人的办公桌上,放在显眼处的笔都给偷来了就保洁张姐的没偷,因为她没有办公桌。
我哑然失笑,让许墨别忘了每个人的笔都贴上便签备注,快点埋进土里。
然后我就听见许墨刨坑的声音。
不一会,许墨说: 埋好了,你快点拿吧
我连忙刨开了树边的坑,果然发现了一个塑料笔筒,里面装了满满登登的全是水性笔,每支都贴上一个小标签,写着持有人的名字。
我非常兴奋,一是因为这个事情马上就有眉目,二是因为,这一切真的不是梦,我可以跟我最爱的人,进行超时空的联系,一起改变命运。
我现在就拿去鉴定中心
虽然几十根笔一起拿去鉴定有点奇怪,但我在本市刑侦方面还是有一定名望的,所以鉴定中心的朋友们也就很快地给出了结果。
根据鉴定,这其中有一根水性笔的指纹,与你给的照片中的指纹持有者是同一人。
我连忙去看,鉴定中心的人将那支能对上的笔给了我,我看见上面写着: 李康。
李康?这个王蛋竟然敢害我?许墨知道了这个始作俑者,十分生气。
这时,我打电话给徒弟刘波,告诉他在系统里查一下一个曾经在《复兴时报》做编辑的叫李康的人,一面跟许墨叮嘱: 你一定不能表露出任何异常,千万不要打草惊蛇
你放心,我明白。许墨在经历了这一系列事情以后,情绪比最初稳定了许多。
看来这个李康是重点的嫌疑对象,到底该怎么把他控制住呢?他到底是不是杀人凶手?
对了老吴,我想起来了,我们公司聚餐的时候,他是用左手拿筷子的,还有个女同事抱怨他耽误自己夹菜了
左撇子?
正在这时候,刘波的电话又进来了,我连忙按了接听: 怎么样?
师父,查到了,这个叫李康的人,在 2009 年初已经移民韩国
又是韩国。
我冷笑了一声: 好,这次效率挺快,晚点我找你。
挂断刘波的电话,我接着跟许墨说: 你现在去找 16 年前的我,告诉他,案子有新进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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