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槐语

爱吃刘美烧鸡的程辉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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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爱吃刘美烧鸡的程辉的《槐语》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镇口的千年古槐又在“说话”不是人耳能听见的声是一种很轻很柔的意像春日里拂过草尖的悄无声息地钻进我的脑子我坐在槐树下的青石板手里捏着半块没补完的粗布衣指尖的针线顿在半怔怔地望着头顶的树这棵古槐在槐安镇立了多少没人说得镇上最老的奶奶她小时候听她的奶奶这树在她们那会儿就己经这么粗枝桠能遮大半个镇子的阴而{苏槐},打记事起就跟别人不一样——我...

主角:顾晏,里正   更新:2025-10-02 18:40: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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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口的千年古槐又在“说话”了。

不是人耳能听见的声音,是一种很轻很柔的意识,像春日里拂过草尖的风,悄无声息地钻进我的脑子里。

我坐在槐树下的青石板上,手里捏着半块没补完的粗布衣裳,指尖的针线顿在半空,怔怔地望着头顶的树冠。

这棵古槐在槐安镇立了多少年,没人说得清。

镇上最老的奶奶说,她小时候听她的奶奶讲,这树在她们那会儿就己经这么粗了,枝桠能遮大半个镇子的阴凉。

而我,{苏槐},打记事起就跟别人不一样——我能接收到这棵古槐的意识。

起初只是模糊的感觉,比如它渴了,会让我觉得心口发燥,跑去跟镇上的人说“该给老槐浇水了”;它开心了,会让我闻到一股特别清冽的槐花香,哪怕不是开花的季节。

镇上的人都说我是“槐神附了体”,小时候总爱围着我起哄,后来见我除了能“通槐语”,跟普通姑娘没两样,也就渐渐不当回事了。

这会儿日头刚过晌午,暖融融地晒在背上,古槐的枝叶垂下来,像一把巨大的绿伞。

往常这个时候,它传递来的意识都是温温的,带着点懒洋洋的惬意,可今天不一样。

那意识很慌,很急促,像有什么东西在拼命撞我的脑子。

“铁蹄……近了。”

断断续续的意识碎片涌进来,伴随着一阵沉闷的震动感,像是有无数匹战马正在远处奔腾。

我攥紧了手里的衣裳,心跳得飞快,试着在心里回应它:“老槐,你说什么?

什么铁蹄?”

古槐的意识停顿了片刻,像是在努力拼凑更清晰的画面。

下一秒,我脑子里突然闪过一幅混乱的景象——黑压压的士兵举着长刀,骑着高头大马,冲进了一个跟槐安镇很像的村子,房屋被点燃,哭声和惨叫声混在一起,鲜血染红了村口的土路。

“火……将至。”

这西个字的意识格外清晰,带着一种穿透骨髓的寒意。

我猛地站起身,后背己经被冷汗浸湿了。

是战争?

是邻国安北的人要打过来了?

槐安镇在云溪王朝的边境,跟安北隔了一条青脊山。

这些年两国还算太平,偶尔有小股盗匪袭扰,从没见过大规模的军队。

可古槐不会骗我,它活了上千年,见过的战乱比镇上所有人加起来都多,它传递来的警示,绝不会是空穴来风。

我顾不上地上的针线和衣裳,拔腿就往镇里跑。

青石板路被晒得发烫,我的鞋底薄,跑得急了,脚心被烫得生疼,可我不敢停。

镇中心的老磨坊前,几个婶子正坐在石磨旁纳鞋底,见我慌慌张张地跑过来,王婶笑着喊我:“槐丫头,跑这么急做什么?

魂儿都快没了。”

“王婶!

安北的人要打过来了!

快让大家准备准备!”

我扶着石磨喘气,嗓子干得发疼。

王婶手里的针线顿了顿,随即笑出了声:“你这孩子,又在说胡话了。

安北那边安生得很,怎么会打过来?

是不是老槐又跟你‘说’什么了?”

“是真的!”

我急得眼眶发红,“老槐传递给我的意识,说‘铁蹄近,火将至’,还让我看到了士兵烧村子的样子!

你们快信我一次!”

旁边的李婶也放下手里的活计,皱着眉劝我:“槐丫头,别瞎说了。

这兵荒马乱的事,可不是闹着玩的。

你要是实在没事干,就回家帮你奶奶择菜去,别在这儿吓唬人。”

她们的语气里满是不信,甚至带着点不耐烦。

我知道,在她们眼里,我能跟古槐“说话”这事,就跟小孩子过家家差不多,偶尔当个趣闻说说还行,真要跟“战争”这种大事挂钩,没人会当真。

我咬了咬唇,转身往家里跑。

奶奶肯定会信我,她从小就知道我能跟古槐沟通,还总说“老槐是镇里的守护神,槐丫头能听见它的话,是咱们苏家的福气”。

家里的院子不大,奶奶正坐在院角的竹椅上晒草药。

见我跑进来,她慢悠悠地睁开眼:“跑这么急,喘匀了气再说。”

“奶奶!

老槐说安北的人要打过来了!”

我扑到她身边,抓着她的胳膊,“它还让我看到了打仗的样子,村子都被烧了,可吓人了!”

奶奶的脸色变了变,她没像王婶她们那样笑我,而是抬手摸了摸我的额头:“没发烧啊。

老槐还跟你说别的了吗?”

“没有,就说‘铁蹄近,火将至’,还有那些画面。”

我摇摇头,“奶奶,咱们得赶紧告诉大家,让大家收拾东西,要么躲起来,要么早点逃啊!”

奶奶沉默了片刻,起身走到院子里的老井旁,打了一桶水,舀出一瓢浇在我手背上:“先冷静冷静。

老槐活了千年,它的话不能不信,但也不能慌。

你想啊,要是真要打仗,镇里的里正大人肯定会先接到消息,咱们现在跑去瞎嚷嚷,只会让大家更乱。”

“可里正大人说不定还没接到消息呢!”

我急道,“老槐能提前感知到危险,咱们得提前准备!”

“我知道你急。”

奶奶叹了口气,拿起墙角的竹篮,“走,跟我去镇东头的里正家一趟,把这事跟他说说。

信不信由他,但咱们得把该说的都说了。”

我跟着奶奶往镇东头走,心里又急又怕。

路过铁匠铺时,张铁匠正光着膀子打铁,火星子溅得老高。

奶奶喊住他:“老张,跟你说个事,槐丫头听老槐说,安北那边可能要过来了,你多留意着点。”

张铁匠手里的锤子顿了顿,咧嘴笑了:“苏奶奶,您也跟着槐丫头一起胡思乱想啊?

放心吧,有云溪的军队守着青脊山,安北的人过不来。”

他说完就继续打铁,叮叮当当地响,像是在嘲笑我的杞人忧天。

我攥紧了拳头,心里委屈得厉害,可又不知道该怎么证明我说的是真的。

里正家的大门紧闭着,奶奶敲了半天门,才有个小厮探出头来:“谁啊?”

“我是苏家的老婆子,找里正大人有急事。”

奶奶说道。

小厮上下打量了我们一番,不耐烦地说:“里正大人正在跟几位乡绅议事,没空见你们。

有什么事晚点再说吧。”

说完就“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我气得眼眶发红,奶奶拍了拍我的肩膀:“别急,咱们先回家。

晚上我让你去喊里正家的厨子,他是你远房表哥,让他帮忙把这事递进去。”

回到家时,天己经擦黑了。

奶奶去厨房做饭,我坐在门槛上,望着镇口的方向。

老槐的影子在暮色里拉得很长,像一个沉默的守护者。

它现在很安静,没有再传递意识过来,可我知道,它说的危险一定在靠近。

晚饭吃得很安静,奶奶一个劲地给我夹菜,让我多吃点。

我扒拉着碗里的饭,心里却乱糟糟的。

突然,镇口传来一阵急促的狗叫声,紧接着是人的呼喊声,像是发生了什么事。

奶奶放下筷子,脸色一变:“走,去看看!”

我们跟着镇上的人往镇口跑,远远就看到几个穿着粗布衣裳的汉子慌慌张张地跑过来,其中一个是住在镇边的猎户赵叔。

他浑身是土,脸上还有一道划伤,见到里正匆匆赶来,他喘着气喊道:“里正大人!

不好了!

安北的人……安北的小股骑兵袭扰了西边的山坳,我刚才在山上打猎,亲眼看到他们杀了两个砍柴的老乡!”

这话一出,人群瞬间炸开了锅。

“真的假的?

安北的人真打过来了?”

“我的天!

那咱们怎么办啊?”

“快逃吧!

再晚就来不及了!”

里正脸色铁青,大声喊道:“大家别慌!

只是小股骑兵,不是大部队!

我这就派人去青脊山的军营报信,让军队过来支援!

大家先回自己家,把门户关好,别乱跑!”

人群渐渐散去,可每个人脸上都带着恐慌。

我站在人群里,心里又酸又涩——我说的话终于被证实了,可我一点都不高兴,因为这意味着,老槐说的危险,真的来了。

奶奶拉着我的手往家走,脚步有些踉跄。

她叹了口气,低声说:“槐丫头,奶奶信你。

老槐的话,果然没错。”

回到家,我坐在门槛上,望着镇口那棵古槐的方向。

夜色渐深,老槐的影子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清晰。

我在心里轻轻喊它:“老槐,接下来该怎么办?

我们能守住家吗?”

过了许久,一阵轻柔的意识传递过来,带着一种安抚人心的力量。

“守……会有人来守。”

我愣了愣,刚想再问,就听到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越来越近,像是有一支队伍正在往镇里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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