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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尘的影视作品有哪些

新增烦恼 著

军事历史连载

军事历史《边尘的影视作品有哪些主角分别是沈岳王作者“新增烦恼”创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如下:崇祯二年的冬像是从燕山深处刮出来的刀裹着雪粒一下下割在宁远堡的土墙沈岳站在堡门内侧的阴影把脖子往粗麻布冬衣里缩了可冷风还是顺着衣领钻进贴着脊梁骨往下冻得他后颈的汗毛都竖了起这是他第一天顶替父亲沈勇的名来宁远堡辅兵营报身上的冬衣还是父亲活着时穿右肩的补丁摞着补袖口磨得露出了里面的棉风一那些发黄的棉絮就像枯草似的往外沈岳低头拽了拽衣指...

主角:沈岳,王三   更新:2025-10-24 02:31: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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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二年的冬风,像是从燕山深处刮出来的刀子,裹着雪粒子,一下下割在宁远堡的土墙上。

沈岳站在堡门内侧的阴影里,把脖子往粗麻布冬衣里缩了缩,可冷风还是顺着衣领钻进去,贴着脊梁骨往下滑,冻得他后颈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这是他第一天顶替父亲沈勇的名额,来宁远堡辅兵营报到。

身上的冬衣还是父亲活着时穿的,右肩的补丁摞着补丁,袖口磨得露出了里面的棉絮,风一吹,那些发黄的棉絮就像枯草似的往外飘。

沈岳低头拽了拽衣襟,指尖触到衣料上粗糙的纹路,忽然想起三天前母亲连夜缝补这件衣服时,手里的针线在油灯下晃悠,她眼眶红着说:“你爹当年就穿这件衣守过宁远,现在换你穿,可得好好活着回来。”

“新来的!

磨蹭什么?

赶紧去粮房领粮,再晚就剩掺沙子的了!”

一声粗哑的喊叫声打断了沈岳的思绪。

他抬头看见一个穿着灰布军衣的老兵,肩上扛着一把锈迹斑斑的腰刀,正斜着眼睛看他。

老兵脸上刻着几道深纹,下巴上的胡茬冻得发白,看模样在卫所里待了不少年头。

“是,是!”

沈岳连忙应着,紧了紧腰间父亲留下的旧佩刀 —— 那刀鞘己经磨得发亮,刀刃却还锋利,是父亲当年随袁崇焕守宁远时,亲手从后金兵手里缴获的。

他攥着刀鞘的手紧了紧,跟着老兵往堡内走去。

宁远堡的主干道是一条坑坑洼洼的土路,冬天冻得硬邦邦的,走在上面硌得脚底板疼。

路两旁的房屋大多是土坯墙,屋顶的茅草被风吹得东倒西歪,有几间屋子的窗户连纸都没有,只用破布堵着。

偶尔能看见几个穿着和沈岳一样破旧冬衣的士兵,缩着脖子蹲在墙根下晒太阳,眼神里满是麻木。

“后生,你爹是沈勇?”

走在前面的老兵忽然开口,声音比刚才缓和了些。

沈岳愣了一下,点头:“是,我爹去年冬天伤重没挺过来,我来替他。”

老兵 “哦” 了一声,脚步慢了些:“沈勇我知道,当年守宁远城,跟后金兵拼过命的硬汉子,可惜了……” 他顿了顿,侧头看了沈岳一眼,“这宁远堡现在可不是当年了,你刚来,得懂规矩,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沈岳心里一紧,忙问:“老叔,您说的规矩是……头一条,” 老兵伸着手指,语气带着几分沧桑,“千户的话比军令重。

咱们这堡里的千户叫周泰,是个只认银子不认人的主儿,他身边的亲信你可别惹,尤其是那个王三,下手黑着呢。”

说话间,两人己经走到了粮房门口。

那是一间低矮的土坯房,房檐下挂着一串冻硬的玉米,门口围着七八个士兵,个个都伸长了脖子往里面看,脸上带着焦急。

沈岳跟着老兵挤进去,一股混杂着霉味和尘土的气息扑面而来。

粮房里只有一个粮官,穿着比其他士兵稍好的青布棉袄,正坐在一张破旧的木桌后,手里拿着一个账本,慢条斯理地打着算盘。

他面前堆着十几个麻布粮袋,每个粮袋都鼓鼓囊囊的,可沈岳注意到,粮官给士兵递粮袋时,总是故意把袋子往下压了压,再用麻绳扎紧。

“下一个,沈岳!”

两官头也不抬地喊。

沈岳连忙上前,报上姓名。

粮官从桌下拖出一个粮袋,扔到他面前:“喏,这是你这个月的粮,六斗,点清楚。”

沈岳弯腰去提粮袋,只觉得比想象中轻了不少。

他解开麻绳,伸手往袋子里摸了摸,指尖立刻触到了颗粒粗糙的沙子 —— 那些沙子混在糙米里,一摸就能分辨出来。

他心里一沉,把粮袋倒出一小捧在手里,只见糙米里掺着不少细沙,还有几颗发霉的谷粒。

“官爷,这粮……” 沈岳刚想开口,就被粮官狠狠瞪了一眼。

“怎么?

嫌少?

嫌掺沙子?”

粮官把算盘一摔,声音陡然拔高,“现在堡里就这粮,爱吃不吃!

不吃就饿着!

你以为还是当年袁崇焕大人在的时候,能给你发满粮?”

周围的士兵都低下头,没人敢说话。

刚才带沈岳来的老兵悄悄拉了拉他的衣角,用口型示意他 “别吭声”。

沈岳攥着手里的糙米,指节都泛白了 —— 他知道母亲和弟弟还在家等着他带粮回去,家里的米缸早就见了底,这掺沙子的六斗粮,就算淘洗干净,也不够一家三口吃半个月。

可他看着粮官横眉竖目的模样,再想起老兵刚才说的 “规矩”,终究还是把话咽了回去,重新扎紧粮袋,扛在肩上。

“这就对了,” 粮官见他服软,脸色缓和了些,挥挥手,“赶紧走,下一个!”

沈岳扛着粮袋走出粮房,肩膀被袋子压得生疼。

刚才的老兵跟了出来,拍了拍他的胳膊:“后生,别往心里去,咱们辅兵的粮,哪月不掺点沙子?

周千户要克扣,粮官要中饱私囊,到咱们手里,能有六斗就不错了。”

沈岳咬了咬嘴唇,没说话。

他抬头望向堡墙的方向,只见那土黄色的堡墙有好几处坍塌的缺口,露出里面的夯土,像是老人脸上的伤疤。

远处的燕山山脉笼罩在灰蒙蒙的雾气里,山脚下隐约能看见几缕炊烟,不知道是哪个村落的人家,在这寒冬里挣扎着生火做饭。

“别愣着了,跟我去营房,顺便给你说说其他规矩。”

老兵说着,带头往堡西侧走去。

营房是一排简陋的茅草屋,每间屋子住十个士兵。

沈岳跟着老兵走进其中一间,里面弥漫着一股汗味和霉味,地上铺着几层干草,就算是床铺了。

老兵指着靠门的一个铺位:“以后你就睡这儿,离门近,就是风大,忍忍吧。”

沈岳把粮袋放在铺位旁,刚想整理一下干草,外面就传来一阵急促的哨声。

老兵脸色一变:“坏了,该去搬墙砖了!

周千户说东堡墙的缺口三天内必须补好,晚了要挨鞭子的!”

沈岳连忙跟着老兵往外跑。

只见几十个士兵己经在东堡墙下集合,个个都扛着铁锹或扁担。

一个穿着黑色棉袄的汉子站在队伍前面,腰间别着一把弯刀,脸上带着一道刀疤,正扯着嗓子喊:“都给我快点!

谁要是磨磨蹭蹭,老子抽死他!”

“那就是王三,周千户的亲信,负责管咱们辅兵的杂役。”

老兵凑到沈岳耳边,小声说。

沈岳的目光落在王三腰间的弯刀上,那刀的样式和父亲的佩刀很像,可刀鞘上却挂着一个黄铜牌子,一看就是搜刮来的好东西。

他心里正想着,王三己经走了过来,目光扫过人群,最后停在沈岳身上。

“你是新来的?”

王三眯着眼睛,语气不善。

“是,小人沈岳,今天刚报到。”

沈岳低头回答。

王三 “哼” 了一声,伸手推了沈岳一把:“新来的更得卖力!

东堡墙那缺口,今天必须把墙砖搬够,搬不完别想吃饭!”

沈岳踉跄了一下,稳住身形,没敢反驳。

他跟着其他士兵走到堡墙下,只见那里堆着一堆破损的墙砖,每块砖都有十几斤重。

沈岳弯腰扛起一块砖,只觉得胳膊一阵发酸 —— 他在家时虽然也干农活,可从没扛过这么重的东西。

寒风越来越大,刮在脸上像针扎似的。

沈岳扛着墙砖往缺口处走,脚下的土路又滑又硬,每走一步都要格外小心。

他抬头看了看天,铅灰色的云层压得很低,像是随时要下雪。

周围的士兵都低着头,闷不吭声地搬运着墙砖,只有偶尔传来的咳嗽声和墙砖碰撞的声音,在空旷的堡墙上回荡。

“快点!

磨磨蹭蹭的!”

王三的骂声突然响起。

沈岳转头看见一个年轻士兵脚下一滑,手里的墙砖掉在地上摔碎了。

王三立刻冲了过去,一脚踹在那士兵的胸口,把他踹得坐在地上。

“你瞎了眼?!”

王三捡起一根木棍,劈头盖脸地往那士兵身上打,“这墙砖是你家的?

说摔就摔?

今天不把你打出记性,你不知道老子的厉害!”

那士兵抱着头,疼得首哭,却不敢反抗。

周围的士兵都停下了手里的活,可没人敢上前劝阻,只是低着头,脸上带着恐惧。

沈岳站在原地,握着墙砖的手越攥越紧,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他看着王三施暴的模样,心里像有一团火在烧 —— 他想起父亲当年说过,当兵是为了保家卫国,可现在眼前的景象,哪里有半分军人的样子?

“怎么?

你想替他出头?”

王三突然停下手,转头看向沈岳,眼神里满是挑衅。

沈岳的心跳猛地加快,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腰间的佩刀,指尖触到冰冷的刀鞘,忽然想起母亲的嘱咐,想起家里还等着他回去的亲人。

“不敢。”

沈岳低下头,声音有些沙哑。

王三 “嗤” 了一声,吐了口唾沫在地上:“算你识相。

赶紧干活,再看一眼,老子连你一起打!”

沈岳重新扛起墙砖,一步步往缺口处走。

寒风刮得更紧了,把他的粗麻冬衣吹得猎猎作响,里面的棉絮又飘了出来。

他走得很慢,每一步都走得很稳,心里却反复默念着两个字:隐忍。

他知道,在这宁远堡里,在这乱世之中,只有先忍下去,才能活下去。

只有活下去,才能有机会改变这一切 —— 改变这掺沙子的粮,改变这随意打骂士兵的卫所,改变这被寒风刮得摇摇欲坠的宁远堡。

沈岳把墙砖放在缺口处,抬头望向远处的燕山。

风里似乎传来了隐约的马蹄声,又像是流民的哭声。

他攥了攥拳头,把父亲的佩刀又紧了紧,然后转身,走向下一堆待搬的墙砖。

夕阳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映在冰冷的土墙上,像一道沉默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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