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疑惊悚连载
书名:《民间有哪些灵异禁忌?》本书主角有淑玲热作品情感生剧情紧出自作者“夜尽天明”之本书精彩章节:我来说一个灵异禁忌吧——长期独居的桌上不要放两副筷不信?别说我没提醒01我一个人生活很久我租房子单身汉一般都不怎么讲我用过的碗常懒得刷最后看着实在太脏就拿上来一副新所以我的桌上何止两双筷连同隔夜饭什么简直横七我压力每晚必须听着郭德纲相声才能入每次听了半就迷迷糊糊睡再一睁天就蒙蒙亮而手机里的相声还在播放可是渐渐诡异的...
主角:淑玲,热门 更新:2025-09-29 22:32: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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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期独居的人,桌上不要放两副筷子。
不信?别说我没提醒你。
01
我一个人生活很久了,我租房子住。
单身汉一般都不怎么讲究。我用过的碗筷,常懒得刷洗,最后看着实在太脏了,就拿上来一副新的。
所以我的桌上何止两双筷子,连同隔夜饭什么的,简直横七竖。
我压力大,每晚必须听着郭德纲相声才能入睡。每次听了半段,就迷迷糊糊睡去,再一睁眼,天就蒙蒙亮了。而手机里的相声还在播放着。
可是渐渐地,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一开始,我发觉每天早上醒来时都特别累,好像一夜没睡好的样子。
听相声难道不是放松精神的吗?很多人都在这么做。可为什么我每次都像听了一整夜的讲课?满脑子乱哄哄,十分嘈杂。
心底的疑云渐渐升起,挥之不去。
以至于每晚,当我临睡前习惯性地打开手机时,心里还在苦苦思索这件事。
心里有事,就睡不安生。这一晚,当我朦朦胧胧将睡未睡、尚留三分清醒时,突然意识到: 进入耳朵里的不是相声
那是什么声音?我沉住气,身体不动,仔细去辨别,继而一股凉意从脚底蹿上脊背
那种奇异的声音,初一听像是一种密语,不知是什么生物用什么语言在表达什么。
渐渐地,我辨别出,那声音不止一个,而是有好几个,它们像是在争论。
再仔细听,随着意识渐渐清晰,我突然听懂了那些话,分明是一群人在争吵不休
这群人就在那边的桌子旁。
我第一反应不是惊恐,而是气愤。既然是人的声音,就没什么可害怕的。我愤怒是因为: 他们凭什么闯进我的屋子打扰我睡觉?
我没有立即起身,姑且闭着眼再听一听。
把筷子给我一副。
我很久没吃了。让我来吃。
你不能加入我们,这些是我们的。
我越听越烦乱,突然想起: 我的门确定是上了锁的,他们是怎么进来的……所以他们……到底是不是人?
02
我身上不由得起了鸡皮疙瘩,但一股子狠劲儿马上升腾起来。我大喊了一声: 你们在干什么?
我试图睁眼坐起身来,但是眼睛睁不开身体动不了
我再次大喊一声: 你们在干什么?
桌子那边的争吵声不但没停止,反而更加尖锐、更加激烈,仿佛无数豆子砸在铁盘上,让我头痛欲裂。
我心中的恐惧和愤怒交织着,突然想起,有个和尚曾劝我通读《地藏经》,说能诸天护卫、神鬼不临、功德无量。
因为懒,我一遍都没读过。此刻我别无他法,干脆大喊一声: 南无大愿地藏王菩萨
刹那间我的手居然能动了。我重重地一砸床铺,坐起身来。
万籁俱寂,四下无声。
我打开灯,惊魂未定。我朝桌边看去。
没有人,没有任何生物,没有任何异常,不过……
桌上的碗筷似乎被人动过。
但我吃剩的馒头、榨菜并未减少。
而空气里弥漫一股奇怪味道。
就像在地下室里陈放了几十年的旧被褥,湿腐而刺鼻。
这究竟是不是一个梦?
03
我叫千川,无业人员。此刻正值凛冬,我刚搬进这片楼区不久。
说它是楼区,更像是墓群。
这是一片待拆除的危楼,位于城郊一条冷清的公路边。它距离城区有几公里,距离下一个小镇也有几公里,前后茫茫两不见。天一黑静谧幽森,月光下死气沉沉。
老住户们早就搬走了,却有几个苦人儿搬了进来。比如我,只为租金便宜,200 块就能住整个冬天。
暖气早停了,只有水和电,屋里呵气成冰。
幸好我从壁橱里倒腾出一个古董电炉子。这玩意儿已经难得一见,圆乎乎的,带几个脚,上面有沟槽。槽里盘着几根炉丝,通上电能烧开一壶水,除此别无他用。我现在就靠它活命。
我把它放在地上,盘腿坐在它旁边,一会儿烤烤手,一会儿烤烤脸。
我一分钱都没有了,今天我要想办法吃上饭。
我近来运气差得离谱,想找个糊口的工作都难,我已尝试很多遍。
然而我并不发愁。办法总会有的,满天乌云总会散——我奶奶活着时常这么说。
正如现在,我灵机一动: 我可以卖旧衣服啊。
从这里往城区去,会路过一片热闹小区。有个老太婆常坐在路边,身边立个小牌子——高价收旧衣服。
我把像样的衣服全打了包,甚至包括一件几乎没穿过的华丽大衣,盼望能换来一笔巨款。
此刻已是下午五点,天又要黑了。
我背着包,从四楼往下走,楼道外寒风呼号,夹杂着一种仿佛来自地底的轰鸣。整座楼像个病人般摇摇晃晃,看来是真的不结实了。
这个楼道应该是只有我一个人住,因为我搬来这么多天,就没见过其他活物。但今天我却听到有说话声,缥缥缈缈,不知出自哪一门户。
3 层?2 层?还是地下室?
在这样的荒凉地方,得知有几个邻居在,是件温暖的事情。
我骑上单车,路过隔壁那座楼时,一只砖头忽从天降,啪地摔碎在我身边。
这是谁想砸死我?我气急败坏,抬头去看,楼上窗户探出一个人头来。
一个头发乱糟糟的人眉开眼笑道: 桌上,筷子,别放多了桌上,筷子……
04
你拿神经病有什么办法呢?算了。
我骑车找到了那个老太婆。
她正靠着路边的石墩子吃菜饽饽。呛风冷气,却怡然自得。
她扒拉了几下我的包裹,说给 50 块钱。
我急了,简直是奸商啊。我说: 你看看,你看看,就这件大衣,就这成色,你怎么不得给我 100 块?
那老家伙居然倚老卖老,闭着眼把头晃来晃去,哼哼唧唧道: 欺负我老人家哟,不给我留饭辙哟,50 块钱就不少喽……
我心说谁不给谁留饭辙啊,你还有菜饽饽吃,我连菜饽饽都吃不起。
没办法,我还是屈服了,因为我饿。
拿了她 50 块钱,我转头去买了两个糖火烧。听说今天是平安夜,我也应个景儿,顺手又买了一个苹果。
好了,这就很奢侈了。打道回府。
05
回到楼上时,风停了,天也黑了。
我想烧一壶水喝,不然这糖火烧我可咽不下去。
他娘的,停水了
我提上水壶推门出去,我得找人要点水。
我落魄至此,颜面无光,若非万不得已,真不想和生人接触。
我下到 3 层,仔细听了听,好像东边那户有人,门里还挺热闹,像是一群人在开什么 party。
我鼓起勇气,伸手敲了敲门。那一瞬间,屋里的声音突然停了。
我以为会有人来开门,然而等了半天却没动静。这是不欢迎我?
无奈,我又提着水壶下到 2 层。
静谧的楼道里,能听见嗞嗞声,间或有一声叹息。
我正要仔细辨别,忽然楼道里蹿进一股怪风,中间那户门许是没上锁,一下子被风推开了。
我看到里屋坐着一个女人,她在喝酒。
我注意到那瓶酒是 60 度的衡水白干。
桌上摆着一碟臭豆腐。
夹一块臭豆腐,喝两口酒,嗞嗞声就是这样从她嘴里发出来的。
这一个细节就让我对她心生好感。因为我也是个酒鬼,特别欣赏爱喝酒的女人。
细看那女人,三十来岁,衣着朴素,穿着干体力活的工作服。她侧身坐着,双腿修长,臀部紧绷结实。她头发有点脏,面容憔悴,但显然是个美人胚子。
我都看呆了。我对她有一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的亲切感。
她也看到了我,气呼呼地站起身,飞起一脚踢上房门。门缝里丢给我两个字——流氓
我哪儿就流氓了?我连话都没说。
没天理了,我不就是想要个水吗?
我好像又闻到了熟悉的湿腐味道。
我又下到 1 层,挨个敲门,然而毫无动静。
我又朝黑黢黢的地下室望了望,那儿就算了吧,不可能有人。
我垂头丧气地提着水壶往上走,这次,路过 3 层时,方才东面那户人家的门突然开了。一只妩媚柔嫩的手伸了出来,向我招了招。
06
开门的女人,家庭主妇模样,头发慵懒地挽着,只穿一身杏色保暖内衣,丰腴体态尽显。
我朝她身后看去,五六个人围桌而坐,杯觥交错,热气腾腾,他们在吃饺子。
按理说,来这儿住的都是穷人。但显然,他们算是穷人中的贵族。因为他们屋里摆着许多取暖器(俗称小太阳),以至于屋里的热浪扑面而来。好温馨啊。
来呀,一起吃点儿你是楼上的小兄弟吧。
男主人热情地招呼道。
我,我……我就要点水……我嗫嚅着。
蓬头垢面的我,在这群吃得上饺子的富贵人前,有点无地自容。
不忙不忙,吃了再说。淑玲,给他拿一副碗筷
淑玲就是那个开门的女人。
她热情地拽着我的胳膊,把我拉到桌旁,在她身边加了一张凳子,让我挨着她坐。她拿碗给我盛满饺子,塞进我手里,笑盈盈地说: 吃吧。
饺子的香气掺着成熟女体的幽香。这突如其来的幸福让我恍然若晕。
我连吃三大碗,男女主人频频给我倒酒。我也是没啥出息,一斤的量喝了足足有二斤。
酒足饭饱,我提着已被灌满的水壶,称谢告辞。
上楼前,我突然想起了什么。我掏出兜里的那个苹果,下到 2 层,偷偷将它放到那个吃臭豆腐、喝白酒并且对我横眉冷对的女人的门边。
当我回到楼上时,突然觉得很奇怪: 刚才差点儿撑死,为何此刻饥肠辘辘?
用句老话讲: 饭都吃进狗肚子里去了?
我爬上床,就着白开水吃那糖火烧。刚咬几口,就昏昏睡去。
半夜里,我忽然听到嘈杂的争吵声,还有委屈的哭声。
我心里激灵一下: 昨夜的事情重现了声音又是来自屋里的桌子边
07
我试图起身,动不了,想叫喊却发不出声。我试图睁开眼,这次眼睛能睁开一道缝
我隐约看到桌边坐着几只灰白的影子——也只能说那是影子,因为形状很奇怪,不太像人,看不清五官。
它们周身灰白色,微微发着荧光。肚子大得出奇,脖子却很细,像一根铁丝,顶着歪瓜裂枣的脑袋。
左边那一只,正委屈地哭着: 再让我吃一口,求求你们,再让我吃一口……
其他几只斥责道: 好东西到你嘴里就是浪费说好了每人吃三口,不守规矩下次别来了
它们吃的是什么?只见桌上摆着一个泛着白光的人形物体。等等……那东西怎么有点像我?
他是谁?那床上的我又是谁?
震惊中,我把眼睛睁得更大。我打量着桌上那个人,那眉眼、那身形,没错,就是我自己。只是那个我全身泛白,就像一块豆腐做成的人形食品。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那个我正在被它们享用。
左边那只抽泣着,用筷子夹起一块我的胳膊,央求道: 最后一口了,最后一口了
说着它把那块胳膊塞进嘴里,然而它刚要咀嚼,细细的脖子里就喷出火焰,将那块美食烤成焦炭。
它绝望地捶胸顿足,涕泪号泣: 早知今日我就不强奸那个女人了
其他几只一拥而上,抢过它的筷子叫道: 别吃了,别吃了该我们了
它们对着我的胳膊大快朵颐。
说是大快朵颐,其实吃得非常艰难。因为它们的脖子太细,食物到了嗓子眼那里就卡住,要用很大的力气才勉强下咽。一小块食物要吞咽老半天。
躺在床上的我,此刻全身如坠冰窟,唯独左臂热乎乎的,奇痒无比。而桌上那个我正在被食用的也正是左臂。
我搞不清这是怎么回事。
我的意识像被卷入了一个黑色旋涡,一直往最深处坠落,逐渐远离我的躯体。
是酒。是他们灌我喝下的那些酒,麻痹了我的意识。
我悔不当初,不该贪酒。而我的眼皮也重若千钧,快要睁不开了。
此刻,那几个东西吃完我的左臂,开始吃我的心脏。
我是不是要完了……
但是,它们根本就动不了我的心。筷子戳上我的心脏就像碰到了铁块,叮当作响。
太硬了。回头让妈妈给咱们加点佐料。
我听它们说完这句话,就彻底失去了意识……
当我醒来时,窗外已发亮。
我知道这次不是梦,因为我的左臂出了问题。
血管脉络隐隐发黑,几乎做不了弯曲动作,并且散发出腐臭味道。
它们到底吃了我什么?
它们对我的胳膊做了什么?
它们到底是什么?
08
我去医院看病。
我心疼地拿出 10 块钱挂号,大夫看了看我的胳膊,说怀疑是经络不通,肌肉部分坏死,让我去拍片子,我说拍不起,让我买药吃,我一听要好几百元,扭头就走了。
一切都会好起来吧。
不知为何,到了这地步,我还是不太发愁。
我常常这样没来由地乐观。
这个房子确有古怪,当务之急是逃离这里,另找住处。
但我哪里还有钱呢?
我还能依靠谁?
父母离婚后,我跟我爸过。不久我爸就去世了。人们都说我是天上火命,我爸是水命,说我爸是被我克死的。
我奶奶独自把我拉扯大。我刚上完大学,奶奶就撒手人寰了。
我打工养活自己,倒也过了几年舒服日子。但近来,我的运气就像一头栽进了阴沟里。干什么都不顺,四处碰壁,如今饭都吃不上了。
要想换个地方住,哪有钱?难道要我去借?
我是个要脸的人,借钱这种事,比杀了我还难受。
然而跟脸比起来,命更重要。
所以我敲响了唯一的好友李海斌的门。
李海斌瞧见是我,就很高兴。他给我炒了两个菜。我们边吃边叙旧。
我捧着饭碗,怎么也说不出借我俩钱这样的话来。
我想,实在不行,就求他让我借住两天,让我躲一躲也好啊。
谁知还没开口,李海滨就说: 你也 30 多岁的人了,结婚了没?
我说没有。
李海滨不无得意地说: 我已经订婚了,我那女朋友很漂亮,今晚她就来找我。
我心说: 得。那我还留这儿当什么电灯泡呢?
从李海滨那里出来时,太阳已经西斜,最后一抹红霞在跟黑夜对抗。
我骑车往回赶,心想着: 等熬过今夜,明天去找个包吃住的地方上班吧。
这会儿,刚好路过老太婆那里,只见两个醉汉正从她手里抢东西。
老太婆说什么也不放手,被醉汉推倒在地。
我最见不得这种事,心头的火噌地一下燃烧起来。虽然我现在一只手等于半残废,但两个人渣我还不放在眼里。
滚蛋这是我奶奶。我吼道。
那两位看我面嫩,就狞笑着上来扒拉我。
我一脚蹬在一人的小腹上,抡起右拳将他砸翻。另一人还要发难,我直接迎上去,脸贴脸盯着他,冷声道: 你再不滚,我就咬下你半张脸。
他从我的眼神里,看出咬人这事儿发生的概率很大,慌忙拽着同伙跑了。
老太婆爬起来,掸掸身上的土,小心翼翼地把刚才被抢夺的那东西挂在腰间。
说不清那是什么,短短的,带尖儿,在她腰际挂了有十个。前面忘了说了,这老太婆除了收旧衣服,也顺便摆地摊卖各种小玩意儿。
大孙子,多亏了你啊。老太婆说。
我不以为意,闲坐在一旁,看老太婆收拾东西。
望着天边的残红,我突然想问问她: 大娘,你说……这世上有鬼吗?
有啊。
嗯?那鬼会害人吗?
严格来说,鬼只会找它的冤亲债主算账。如果你跟它无怨无仇,它也奈何不了你。
那你的意思是,被鬼缠上的人,都是罪有应得,实属活该?
差不多吧。
那一旦被鬼盯上,还有救吗?
一般来说,鬼缠人只缠七天,七天你要是没事,就算挺过去了。
大娘,那你觉得,我像是做过坏事的人吗?
老太婆笑了: 知人知面不知心,谁说得准呢。
我摇摇头,起身走了。
老太婆突然喊住我: 我从不欠人情。你帮了我一回,我得送你点东西。这个拿着。
我接过来一瞧,正是刚才被醉汉抢夺的那个小玩意儿。
铜的,下方是三棱锥形,上方说不清是个鬼脸还是佛像。
这有啥用?
当钥匙坠儿啊。送你了。
09
来到楼下时,只见那吃臭豆腐、喝白酒的女人(姑且叫她豆腐公主吧)正吃力地抬一个煤气罐。
她试着抬了几下,抬不动,捂着胸口咳嗽了半晌,然后倔强地继续抬,还是抬不动。她皱着眉,按着小腹,弓着身子,好像忍着什么疼痛。
我不由分说,上前就帮她提上了二楼。
然后等她表扬我。
豆腐公主翻了个白眼说: 没安好心
我气坏了: 我好心帮你,你说的这是人话吗?
她拿出那个苹果,叫道: 一定是你放在我这里的,你有什么企图?
我老老实实回答: 我对你有好感,送你个苹果,不行吗?
她抬手要扔掉苹果,我说: 别啊我自己都舍不得吃。
她冷哼一声,收起苹果,又一脚踢上了房门。
现在这女人,傲娇得没人样了。
夜晚时分,有人敲门。我一看,是三层那女主人——淑玲。
她端着酒肉来到我房间。她说: 小兄弟,知道你不好意思凑热闹,我就把饭菜端上来了。别客气,就当咱是一家人。
我想起昨夜,就是因为喝多了她的酒,失去了清醒,才损失惨重。
这次我说什么也不敢喝了。
可那女人眉梢含俏,依偎在我身边,端起杯来先小尝一口,然后把酒杯凑近我的唇: 来,我陪你喝。
她一靠近,我就心跳,她的身体有种奇香。
我正在思想斗争,一个人影跳了进来,进门就呵斥道: 谁稀罕你的酒肉快拿走
正是那豆腐公主。此刻她柳眉倒竖,手里还端着一盘臭豆腐。
淑玲女士见有人搅局,悻悻起身,拂袖而去。
我心里寻思着: 臭豆腐毕竟不如肉好吃。
忽然豆腐公主俯下身,在我耳边小声说: 他们都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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