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遇前夫背叛,其设计成果被剽窃,情感与事业双双跌入谷底的女人;因负责的项目发生重大事故,事业尽毁,身负债务,并患上创伤后应激障碍,无法再执笔设计的男人;身患慢性病,独子去世,深感时日无多的老人;父母双亡,因轻度唇腭裂和口吃在福利院中敏感自卑的小孩;四人的命运何去何从?
1屏幕的光打在林溪脸上,冷冷的,像地铁里那种让人心烦的荧光灯。
她盯着效果图,鼠标一拖,把原本轻盈的镂空隔断换成了一根傻大笨粗的罗马柱——甲方要求的。
她手指悬在鼠标上,迟迟点不下去。
这哪是设计?
这是给空间灌铅。
更可笑的是,这个正在被糟蹋的项目,最初的名字叫“竹韵”,灵感是她画的。
现在,设计者那一栏,写的是她前夫。
胃里一阵翻搅。
她关掉页面,屏幕黑了,房间也黑了。
她没开灯,就坐在那儿,像被谁按了暂停键。
手机亮了,是一条快递通知。
来自老家。
几天后,她拆开那个厚重的牛皮纸信封,信纸一股潮味,还带着点墨香。
她愣了一下,才认出是周爷爷的字。
行楷,挺拔,像他那个人。
“小溪:见字如面。
老宅的石榴树又开花了,红得吵人。
你小时候在这儿写生,画它比花还热闹。
现在院子空了,风一吹,只有叶子响。
我年纪大了,扫个地都喘。
有件事,想让你回来一趟。
非你不可。”
信很短。
她读了两遍。
“空庭寂寥……人声清冷。”
她低声念了一遍,脑子里浮现出周爷爷一个人坐在石阶上,看花,听风的背影。
他教她写的第一篇作文,说她“有眼睛”。
她画的第一张平面图,他拿红笔圈了一小块,说:“这里,会呼吸。”
她当时不懂,现在也没完全懂。
她只知道,自己早就喘不过气来了。
她把信塞回信封,丢在桌角,继续画她的快餐店——甲方要“刺激食欲的红”。
她画着画着,纸上却浮出老宅的飞檐。
她叹了口气,打开订票软件,手指在“确认”上悬了一会儿,还是点下去了。
高铁开动的时候,她靠在窗边,看见玻璃上映出的自己——脸色差,眼神却亮了一下。
她不知道回去会面对什么。
只知道,那个她拼命逃开的小城,此刻像一根线,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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