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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瑶萧玦(嫡女归来:踹翻摄政王我登基为帝)全章节在线阅读_(嫡女归来:踹翻摄政王我登基为帝)完结版免费阅读

妹小心枪走火 著

言情小说完结

古代言情《嫡女归来:踹翻摄政王我登基为帝》是大神“妹小心枪走火”的代表作,苏瑶萧玦是书中的主角。精彩章节概述:《嫡女归来:踹翻摄政王,我登基为帝》 前世痴心错付,换来苏家满门血染长街。重生归来,苏瑶不再是那个为爱昏聩的摄政王妃。她撕碎和离书,当朝揭露萧玦阴谋,以惊世之姿宣告:这一次,她要亲手掀翻这吃人的权棋局! 利用重生先知,她广结盟友、开创商业帝国,将漕运与粮草命脉紧握手中。朝堂之上,她步步为营抛出罪证;权势之争,她截胡军需、破他棋局,让权倾朝野的摄政王首次尝到溃败滋味。 当萧玦发现那个温顺王妃竟成了最锋利的刃,爱恨与执念彻底失控。他一面疯狂打压她的势力,一面为她挡箭示好,却只换来她更狠烈的反击——我要的从来不是忏悔,而是你王座崩裂的声响! 宫变之夜,烽火燃尽皇城。她率军反杀,剑指金銮殿。当所有阴谋与不得已的真相被撕裂,当那个男人为她挡下致命一击却仍换不回原谅……苏瑶执玉玺而立,俯视阶下囚徒:这龙椅,你坐得,我为何坐不得?

主角:苏瑶,萧玦   更新:2025-09-29 11:21: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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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牢所在的城西,仿佛被一层无形的灰翳笼罩,连月光洒落于此都显得稀薄而惨淡。

空气凝滞,沉重地压迫着胸腔,混杂着一股难以言喻的、由陈旧血污、霉烂稻草和冰冷铁锈糅合而成的腐朽气息,嗅之令人作呕,更心生寒意。

越靠近那一片黑沉沉、宛如巨兽匍匐蛰伏的庞大建筑群,巡逻的官兵队伍便愈发密集。

火把在夜风中明灭不定,跳跃的光焰映照在冰冷的铁甲和锋利的枪尖上,反射出森然寒光,每一次盔甲碰撞的铿锵声都敲打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苏瑶将头埋得更低,几乎要缩进肩膀里,单薄的身形紧贴着冰冷粗糙的墙壁,尽可能地融入那一道道狭长而深邃的阴影之中。

她的心跳在胸腔里狂野地撞击,声音大得仿佛能引来巡逻兵的注意,但她强迫自己呼吸放缓,脚步放轻,凭借前世记忆中对明哨暗卡的深刻印象和一种近乎本能的极致谨慎,如同暗夜中一道无形的幽灵,精准而险之又险地穿梭在巡逻队伍交替视线的短暂间隙里,一步步逼近那令人窒息的天牢高墙。

她的目标明确——天牢后街那条狭窄、肮脏得连野狗都不愿久留的暗巷。

巷子深处堆满了不知名的废弃物和破损的箩筐,空气中弥漫着食物馊败、污水横流以及某种东西缓慢腐败的浓烈酸臭气味,几乎令人无法呼吸。

果然,刚靠近巷口,她就听到里面传来压抑不住的、焦躁的踱步声,鞋底摩擦着坑洼不平的泥地,伴随着一声声沉重得仿佛来自肺腑深处的叹息,充满了走投无路的绝望。

她屏住呼吸,借着远处微弱火光和依稀的月光,悄悄探头望去。

只见一个穿着洗得发白、肘部磨损严重的陈旧狱卒号衣、头发己然花白的老者,正如同热锅上的蚂蚁般在原地来回打转,双手神经质地搓揉着,不时伸长脖子向巷口方向张望,那张布满皱纹的脸上交织着无法掩饰的焦急和深切的恐惧。

正是她的目标——负责送饭的狱卒老张头。

苏瑶没有立刻上前。

她如同最有耐心的猎手,在巷口一个堆放破木箱和烂草席的角落里蜷缩起来,将自己完全隐藏于黑暗,静静等待,只有一双眼睛在阴影里灼灼发亮。

不过片刻,一个穿着略显体面绸缎短褂、挺着微凸肚腩、满脸精明与算计的中年男子晃悠悠地踱进巷子,看到如同无头苍蝇般的老张头,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嗤笑:“哟,张头儿,这么晚还在咱这宝地遛弯呢?

怎么,钱……凑够了?”

语气轻佻,带着毫不掩饰的嘲弄。

老张头如同被针刺到,猛地扑过去,几乎要抓住对方的衣袖跪下:“王管事!

王大爷!

再宽限两日,就两日!

我一定能凑到,我求求您,我儿子他……宽限?”

那王管事嫌恶地甩开他,仿佛怕沾上什么晦气,冷笑道,“赌场有赌场的规矩,白纸黑字画了押的,你当是菜市场里讨价还价呢?

今晚子时之前,见不到十两现银,你就等着去城南乱葬岗给你那宝贝儿子收尸吧!

或者……”他上下打量着老张头那身破旧的公服,恶意地笑了笑,“拿你这身皮抵债?

倒也能当几个钱。”

“不!

不能啊!

王大爷,求您发发慈悲……”老张头声音带上了哭腔,绝望地抓着自己花白的头发,身体佝偻得像是要折断。

那王管事又恶声恶气地威胁了几句,见老张头确实掏不出一文钱,最终不耐烦地骂骂咧咧走了,脚步声远去,留下老张头一个人瘫坐在肮脏湿滑的地上,如同被抽走了所有筋骨,只剩下了一具充斥着绝望的空壳。

就是现在!

苏瑶深吸一口冰冷且带着恶臭的空气,从阴影中走了出来,脚步放得极轻,像猫一样,却还是惊动了彻底陷入绝望的老张头。

“谁?!

谁在那儿?!”

老张头猛地抬头,浑浊的眼睛里充满了惊弓之鸟般的警惕,看向这个突然出现的、穿着粗布衣、看不清具体面容的小丫头。

苏瑶走到他面前,没有立刻说话,只是从袖中缓缓抽出一张折叠整齐的银票。

当她将其展开,面额“伍拾两”的字样以及那清晰的红印,在极其昏暗的光线下,依旧呈现出一种足以撼动人心的力量。

老张头的眼睛瞬间瞪大了,呼吸变得异常粗重,死死盯着那张银票,仿佛看到了唯一能救命的仙丹灵药,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响。

“你……你是?”

他的声音干涩无比。

“别问我是谁。”

苏瑶开口,声音刻意压得低哑,褪去了所有属于少女的清脆,带着一种不符合外表的冷硬和命令口吻,“这五十两,足够你还清赌债,还能剩下不少。

它能解你燃眉之急。”

老张头猛地咽了一口唾沫,眼中闪过难以置信的狂喜和贪婪,但常年在天牢那等阴暗之地当差所磨练出的那点可怜的警惕心还在挣扎:“你……你平白无故给我这么多钱?

你要我做什么?”

他深知天上绝不会掉馅饼,尤其还是金馅饼。

“很简单。”

苏瑶将银票在他眼前晃了晃,那纸张摩擦的轻微声响此刻无比诱人,却就是不让他碰到,“今晚,轮到你给甲字狱送晚饭了吧?”

她看到老张头脸色骤然一变,才继续不紧不慢地说道,每一个字都清晰冰冷,“特别是……今日刚进去的那位,苏大将军的那一碗。”

她刻意停顿,观察着对方瞬间惨白的脸色和骤然收缩的瞳孔,“把这小瓶里的东西,一滴不剩,干干净净地倒进他的饭食或者水里。

只要你做得自然,无人察觉,这五十两就是你的定金。

事后,”她加重了语气,“我还会再给你一百两现银。

一百五十两,足够你带着你那宝贝儿子远走高飞,彻底离开京城这吃人的是非之地。”

她将那个小巧冰凉、仿佛带着不祥气息的青瓷瓶递了过去。

老张头看着那瓷瓶,如同看着最毒的毒蛇,猛地摇头,身体向后缩去:“不……不行!

那是钦犯!

是要紧的重犯!

要是出了事,查出来……我,我全家都得死!

九族都要受累!”

“哦?”

苏瑶的声音更冷,带着一丝毫不掩饰的嘲讽,“你以为你现在不做,你儿子就能活过今晚?

那位王管事,可不像是有什么慈悲心肠和耐心的人。

再说了,”她逼近一步,身影在黑暗中带来巨大的压迫感,声音低得如同鬼魅耳语,“你以为你偷偷把牢里破损的刑具拿出去当废铁卖钱,私下克扣犯人家属送来的饭菜银钱中饱私囊的事,就真的神不知鬼不觉?

只要我往外稍稍透一点风,你这身公服同样保不住,立刻就要下大狱,到时候,你儿子怕是死得比现在还快!”

老张头浑身剧烈一颤,像是被雷劈中,难以置信地瞪着眼前这个看似卑微的小丫头,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这些他自以为做得天衣无缝、隐秘至极的勾当,是他藏在心底最深的秘密,她怎么会知道?!

(这些细节,正是苏瑶前世被囚于天牢深处时,于绝望中偶然听几个狱卒闲聊取笑得知的琐碎信息)巨大的恐惧和同样巨大的贪婪在他眼中疯狂地挣扎搏斗。

一边是儿子即刻丧命的威胁和自己那些丑事暴露后身败名裂、锒铛入狱的可怕前景;另一边是唾手可得的巨款和远走高飞、重获新生的诱惑,以及……给朝廷钦犯下药这足以诛九族的泼天风险。

苏瑶不再催促,只是用那双在黑暗中显得异常幽深冰冷的眸子静静地看着他,手中那张五十两的银票在微光下散发着无法抗拒的、致命诱惑的光芒。

最终,对金钱的极度渴望、对现状的彻底绝望以及那被抓住把柄的致命恐惧,压倒了一切。

老张头猛地一咬牙,脸上闪过一道豁出去的狰狞,颤抖得如同风中落叶的手猛地伸出,几乎是抢夺般接过了那个冰凉的小瓷瓶和那张滚烫的银票,将银票死死攥在手心,仿佛攥着自己和儿子的性命:“……我,我做!

但事成之后,另一百两……明日此时,此地,一分不少。”

苏瑶打断他,语气干脆利落,不带丝毫情绪,“记住,做得自然,滴水不漏。

若是泄露半分,或是出了任何纰漏……”她没说完,但那双眼睛里骤然掠过的、毫不掩饰的凛冽杀意,让老张头瞬间如坠冰窟,从头凉到脚。

老张头重重点头,几乎把脖子点断,将瓷瓶小心翼翼又无比紧张地塞进怀里最内侧的暗袋,像是揣着一团灼人的炭火,又像是揣着唯一的生机,再不敢看苏瑶一眼,踉踉跄跄、魂不守舍地快步逃离了暗巷,消失在天牢侧面那扇供杂役进出的小门方向。

苏瑶看着他消失的背影,紧绷的心弦并未有丝毫放松,反而绷得更紧,几乎要断裂。

这只是第一步,也是最关键、最险的一步,成败在此一举。

她迅速离开这条令人窒息的暗巷,凭借记忆,绕到天牢另一侧一个相对隐蔽的、杂草丛生的角落。

那里有一个被废弃的、半塌的狗洞,位置刁钻,恰好能透过几道砖石的缝隙,模糊地窥见部分通往甲字狱的内部走廊岔口。

这个视角是她前世被拖出去受刑时,于极度痛苦和麻木中偶然发现的,没想到竟成了此刻唯一的指望。

时间在极度焦虑和等待中一点点流逝,每一息都漫长得如同一个世纪,沉重地碾压着她的神经。

远处传来打更人模糊的梆子声,在死寂的夜里飘荡。

终于,在她几乎要将嘴唇咬出血来时,透过那狭窄的缝隙,她看到老张头提着一个简陋的木制食桶,低着头,步履略显匆忙却又刻意保持着正常速度,走向了甲字狱那幽深昏暗的入口方向。

她的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血液奔流的声音在耳中轰鸣。

等待接下来的时间,更是煎熬。

她死死盯着那个方向,眼睛一眨不眨,仿佛能穿透那厚重的石墙,看到里面发生的一切。

脑海里不受控制地设想着各种可能:父亲拒绝了饮食?

被其他狱卒发现?

药效不对?

老张头临阵退缩去告密?

每一种可能都通向万劫不复的深渊。

不知过了多久,仿佛几个世纪那么漫长,她看到老张头空着手出来了,脸色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异常苍白,眼神躲闪,不敢左右张望,几乎是脚步虚浮地快步朝着狱卒下值休息的矮房方向走去,很快消失在阴影里。

成了吗?

他得手了?

父亲……吃下去了吗?

苏瑶死死咬住下唇,铁锈般的血腥味在口中蔓延,她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全部心神都系于那高墙之内。

她强迫自己留在原地,等待着下一个关键的信号——狱医被匆忙唤入的动静,或者……里面突然乱起来的迹象。

然而,她先等来的,却是一阵突然从甲字狱深处传来的、被厚重墙壁阻隔却依旧隐约可闻的、压抑到极致却依旧清晰可辨的悲鸣!

那声音嘶哑,充满了无法言说的巨大痛苦和彻底的绝望,仿佛濒死野兽的哀嚎,虽极力压制,却依旧穿透了层层阻碍,如同最锋利的冰锥,狠狠撞击并刺穿了苏瑶的心脏!

是父亲的声音!

他发现了?

还是那药……出了问题?!

李时安的药是假的?

或是父亲身体出了别的状况?!

一瞬间,苏瑶浑身血液几乎彻底冻结,西肢冰冷僵硬,指甲早己深深掐入掌心,渗出血丝,她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巨大的恐惧和前所未有的慌乱如同滔天巨浪,瞬间将她吞没!

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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