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喰种:笼中刃什造玲屋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什造玲屋)喰种:笼中刃最新小说

吉尔苏 著

穿越重生完结

穿越重生《喰种:笼中刃》是作者“吉尔苏”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什造玲屋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醒来时,已置身人间地狱。被恐怖的喰种贵妇[Big Madam]囚禁,与代号“什造”的少年一同被培养成冷血的解体人,在无尽的杀戮与折磨中苟延残喘。他唯一的希望,就是身边那个同样伤痕累累、对痛苦麻木的白发少年。 然而,希望转瞬即逝。CCG的突击撕碎了一切,他像一件被遗弃的垃圾,在混乱中被仓皇的喰种拖走,坠入更深的黑暗。 等待他的,并非死亡,而是另一头更可怕的“怪物”。 从此,叁流被迫踏上了截然不同的生存之路。在曾是故人鲜血染红的武馆遗址上,在喰种追随者厌恶的注视下,学习着如何用人类的肢体撕裂敌人,如何用喰种的思维洞察世界。 一边是赋予他第二次生命,却视他为传承武道的“容器”的喰种养父; 一边是与他命运交织、却被迫分离,如今已成为CCG利刃的昔日挚友。 当过去的羁绊与现在的身份剧烈冲突,当人类的内心与喰种的战斗本能日夜撕扯,他究竟是谁?是渴望复仇的人类幸存者?还是喰种霸主打造的兵器? 在东京最黑暗的食物链中,一场关于生存、背叛与归属的残酷物语,就此展开!

主角:什造,玲屋   更新:2025-09-27 12:39: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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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己经不重要了我的记忆,是从一场无休止的疼痛开始的。

更准确地说,是从一个世界跌入另一个世界的剧烈眩晕中开始的。

前一刻的知觉还残留着一种模糊的温暖——那或许是夏日夕阳的余温,或许是教室灯管散发出的白光,又或许只是奔跑后胸膛里滚烫的喘息。

它们像褪色的底片,边缘己经卷曲、融化,再也拼凑不出完整的画面。

我只知道,我曾是另一个人,拥有另一个名字,生活在另一个截然不同的时空。

那里没有时刻萦绕鼻端的铁锈与腐败的甜腥,没有附着在皮肤上永远擦不掉的冰冷粘腻,更没有那种将心脏攥紧、令人无法呼吸的永恒恐惧。

那时的烦恼,如今回想起来,奢侈得近乎可笑。

它们轻飘飘的,像羽毛,一阵风就能吹散。

而现在的我,每一个念头都沉重得如同浸透了血,拖拽着我的灵魂不断下坠。

撕裂的感觉并非来自肉体,而是源于整个存在的置换。

仿佛有人粗暴地将一张画布从中间撕开,把我从描绘着宁静田园的那一半,猛地塞进了另一幅充斥着扭曲线条和暗红颜料的恐怖涂鸦之中。

醒来时,冰冷的触感首先侵蚀了意识——那是粗糙的石板地,散发着阴寒的潮气。

随后是光,昏暗、摇曳,勉强勾勒出铁栏的影子,像怪物腐朽的肋骨,将我所处的狭小空间紧紧包裹。

然后,我看到了他。

就在对面的笼子里,一个和我年纪相仿的少年。

他蜷缩着,像是睡着了,又像只是失去了所有动弹的力气。

他一头浅白色的头发在晦暗光线下显得异常扎眼,那不是耀眼的纯白或银白,而是一种更接近于灰烬的颜色,缺乏生机。

我们的目光第一次相遇时,我从中没有读到任何情绪——没有好奇,没有恐惧,甚至没有痛苦。

只有一片虚无的空洞,仿佛一口干涸了亿万年的古井,深不见底,投下石子也听不见回响。

后来,我知道他叫玲屋玲。

但很快,这个名字就被那个肥胖如山、笑声刺耳的女人剥夺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冰冷的工具代号——什造。

我们的“母亲”,[Big Madam],似乎对我们这对同时落入她掌中的“同龄藏品”抱有极大的、扭曲的兴趣。

她将我们并排豢养,像培育两株剧毒的植物,用同一种残酷的肥料浇灌,期待着我们能开出同样邪恶的花朵。

训练是日复一日的折磨,目的明确:剥除人性,锻造武器。

疼痛是她最常用的语言,饥饿是她最有效的鞭策,而死亡,是她布置给我们的唯一功课。

我记得第一次被强行塞进那把冰冷短刀时的触感,刀柄上的纹路硌着掌心,带来一种令人作呕的陌生感。

对面是另一个颤抖不止的人类,眼泪和鼻涕糊了满脸,喉咙里发出不成调的哀鸣。

那声音像一把锥子,刺穿了我试图构建的所有麻木外壳。

命令声在耳边嘶吼,像毒蛇吐信。

我举起刀,手臂沉重得如同灌铅。

世界在我眼前扭曲、旋转,胃部剧烈地痉挛,酸液猛地涌上喉咙——我吐了。

吐得撕心裂肺,几乎要把内脏都呕出来。

眼泪不受控制地奔涌,不是因为身体的难受,而是某种更深层的东西、那个属于“过去”的我的残存部分,正在剧烈地、绝望地反抗和崩溃。

惩罚来得迅速而暴烈。

那是我第一次真正体会到[Big Madam]“教育”手段的极致。

疼痛几乎让我失去意识,但比疼痛更深刻的,是耻辱、恐惧和一种彻底的无力感。

而在整个过程里,玲——什造,他就安静地站在一旁看着。

他的脸上没有怜悯,也没有嘲弄,只有一种纯粹的、近乎学术观察般的好奇。

他似乎完全无法理解我剧烈的生理反应,仿佛在观看一种无法归类的奇异现象。

在他那双早己适应了黑暗的眼睛里,施加痛苦和承受痛苦,如同呼吸一般自然,是这个扭曲世界里唯一真实、不容置疑的法则。

那次惩罚像一道分水岭。

它彻底碾碎了我心中残存的、关于另一个世界的幼稚幻想。

我明白了,在这里,记忆是毒药,情感是弱点,仁慈则是通往更快毁灭的捷径。

想要活下去,我必须亲手将那个还会呕吐、还会颤抖、还会害怕的“我”彻底杀死,从他的灰烬里爬出一个新的、能适应这个地狱的生物——叁流。

于是,我和什造,就像被铐在同一副枷锁上的两个囚徒,在这条遍布荆棘和污血的黑暗甬道里,踉跄着、扭曲地“长大”了。

我们学习同样的杀戮技巧,承受来源相同的鞭打与责罚,被一同扔进那个被称为“美食场”的屠宰台,去取悦那些高踞座上、衣冠楚楚的食人恶鬼。

我眼睁睁地看着他。

看着[Big Madam]的“宠爱”如何以一种更精细、更持久的方式摧残他。

鞭痕、剥皮、骨折……这些施加在我身上会引发剧痛和惨叫的伤害,于他却渐渐失去了效果。

并非他变得坚强,而是某种更可怕的事情发生了——他身体里感知疼痛的神经,在经年累月、毫无间断的过度刺激下,终于彻底坏死了。

他成了一具感觉不到警告信号的躯壳,无论受到怎样的伤害,都不会再皱眉。

这非但没有引来[Big Madam]的丝毫怜悯,反而激起了她更盛的怒火和变本加厉的折磨,因为她再也无法从他脸上收割到取悦她的痛苦表情。

这个过程,缓慢而确定地发生在我眼前。

而我自己的变化,同样触目惊心。

我的刀挥得越来越快,越来越准。

面对猎物的惨叫和求饶,我的心脏不再剧烈跳动,手心也不再出汗。

我学会了像什造一样,在杀戮时放空大脑,只留下最低限度的、用于计算角度和力道的意识。

麻木像一层厚厚的茧,将我一层层包裹起来。

但我们之间,终究是不同的。

他的空洞源于从未真正拥有过,而我的麻木,则是在亲手埋葬之后,于坟茔之上强行建立起的秩序。

在那些短暂寂静的、未被痛苦填满的缝隙里,那些属于过去的记忆碎片会如同幽灵般袭来:一缕模糊的阳光、一段无法记起旋律的歌声、一种名为“家”的温暖概念……它们一闪而过,带来的不是慰藉,而是一种更深沉的、几乎要将人撕裂的酸楚和乡愁。

我会立刻压下它,像扑灭一颗危险的火星。

因为我知道,任何对“过去”的留恋,都是对“现在”生存的背叛,会给我,更可能给他,招致灭顶之灾。

我们之间的关系很难定义。

不是朋友,不是兄弟。

我们没有温情脉脉的交谈,没有相互鼓励的扶持。

更多的时候,我们只是共享着同一种绝望的沉默,像两匹受伤的狼,依靠着对方的体温来确认自己还活着。

我们是彼此存在唯一的见证者,是对方身上所有伤痕的另一半持有者。

在无尽的黑暗和折磨里,我们扭曲地共生着。

我穿越了时空,却仿佛首接坠入了他的命运轨道,然后我们一起,被[Big Madam]的欲望和残忍重新塑造,变成了如今的模样——代号叁流,和代号什造。

有时,在最深沉的夜里,当一切都寂静下来,只有远处偶尔传来的滴水声,我会透过铁栏望向对面。

他通常睡得很沉,或者只是闭着眼。

那一刻,褪去了白日里的空洞或偶尔闪过的疯狂,他的脸看起来几乎……近乎柔和。

我会想,如果没有那场穿越,我此刻会在哪里?

如果没有那场绑架,他又会是谁?

这些问题没有答案。

它们只是这无尽黑暗中,一丝微不足道的、属于“我”的残响。

很快,它也会散去,被第二天的血腥和生存需求所覆盖。

我是叁流,他是什造。

我们是[Big Madam]的刽子手,这是我们所知的,关于自身的全部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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