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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陨】人间失真(言寂白言寂白)最新推荐小说_在哪看免费小说【神陨】人间失真言寂白言寂白

阿俗大叔 著

都市小说完结

金牌作家“阿俗大叔”的都市小说,《【神陨】人间失真》作品已完结,主人公:言寂白言寂白,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一个看似与现代无异的世界,但存在着少数拥有特殊血脉或能力的人。他们隐藏在普通人之中,形成了一些古老的家族或秘密社团。这种能力通常与情绪、自然元素或精神力量相关(感知他人情绪、影响梦境、与植物沟通等),而正是这些群体,渐渐导致了现代世界开始混乱......

主角:言寂白,言寂白   更新:2025-09-22 17:0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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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触感并非来自车窗玻璃,而是从尾椎骨炸开,瞬间冰封了血液,冻僵了西肢。

言寂白的瞳孔里,倒映着车窗上那张紧贴在他肩后的空白脸孔——没有五官,没有起伏,只是一片平滑的、肉色的、非人的平面。

时间在极致的恐惧中被拉长、扭曲,然后——猛地坍缩!

不是一秒,不是一瞬。

是无数破碎的、尖锐的、庞杂的碎片,以一种蛮横到足以撕裂灵魂的力度,硬生生塞进他的颅骨!

“呃啊——!”

一声压抑不住的痛哼挤出喉咙,却又迅速被周围地铁运行的噪音吞没。

没有人看他,没有人注意到他瞬间苍白的脸和骤然收缩的瞳孔。

他的视野黑了,又亮了。

不再是地铁车厢。

他看见倾盆的、悬停于空的雨滴,每一颗内部都折射着破碎的城市倒影,像一个被凝固的末日。

看见同事那张在光影切换间融化的脸,平滑的空白下,似乎有无法理解的符号一闪而逝。

看见打印机吐出的废纸上,扭曲的字符如同活物般蠕动。

听见地铁广播里那一声古老嘶哑的音节,这一次,它不再是噪音,而是在他脑髓深处引发了某种共鸣,带来针扎似的剧痛……无数三天来的细微异常,所有被他忽略、被他归结为幻觉的“失真”瞬间,此刻以高清甚至超清的姿态,亿万倍地加速回放,疯狂冲击着他每一根神经。

不只是记忆。

身体内部,更像是一场狂暴的重塑。

骨骼在发出细微的嗡鸣,血液奔流的速度快得吓人,皮肤下的每一寸肌肉都在不受控制地轻微痉挛,又仿佛有新的纤维在野蛮生长。

一种极冷和极热的感觉交替蹂躏着他的感官,冰碴与烙铁在他体内交战。

他死死咬住牙关,指甲抠进掌心,尝到了淡淡的铁锈味。

不能倒下,不能在这里失态。

他本能地知道,这异常属于他,也必须由他死死摁住,绝不能暴露在周围这些……看似正常的人眼前。

那个无面的清洁工,车窗倒影里的空白脸……“他们”在看着。

“锁定”。

这个词如同淬毒的冰锥,楔入他的思维。

信息流的冲击稍稍平复,身体的剧痛和重塑感如潮水般退去,留下一种虚脱的空洞和……一丝难以言喻的清明。

就像高烧过后,虽然浑身无力,但世界的声音和色彩却变得前所未有的清晰、锐利,甚至刺眼。

列车到站的广播响起,机械的女声。

言寂白几乎是随着人流被挤出了车厢,脚步虚浮地踏上站台。

他低着头,不敢与任何人对视,尽可能地缩起身体,减少存在感。

地铁站的灯光白得惨淡,将每个人的影子拉得细长扭曲,像是某种匍匐在地的怪异生物。

他能感觉到。

不是具体的视线,而是一种无处不在的“压力”。

来自擦肩而过的陌生人,来自广告牌上微笑的模特海报,来自墙角旋转的监控摄像头红光,甚至来自空气中漂浮的微尘。

它们构成了一张无形无质却又密不透风的网,而他,是网上唯一挣扎的飞虫。

必须回家。

只有那个封闭的、熟悉的空间,才能带来一丝微弱的安全感。

尽管他知道,这可能只是一种徒劳的自我安慰。

他几乎是跑着穿过街道,红绿灯的闪烁都让他心惊肉跳。

楼下的保安大叔像往常一样笑着打招呼:“言先生,今天下班挺早啊。”

言寂白猛地顿住脚步,心脏几乎跳出喉咙。

他强迫自己挤出一個扭曲的笑,含糊地应了一声,视线快速扫过保安的脸——正常的,有血有肉,带着熟悉的热情和一点点疲惫。

是正常人?

还是……伪装?

他不敢细看,几乎是逃也似的冲进了电梯。

狭小的金属空间里只有他一个人,镜面墙壁映出他苍白失措、冷汗涔涔的脸。

他死死盯着跳动的楼层数字,每一秒都漫长得像一个世纪。

“叮——”电梯门滑开。

他冲出电梯,钥匙串哗啦作响,手指颤抖得几次都对不准锁孔。

终于,“咔哒”一声,门开了。

他闪身进去,用后背猛地撞上门,反锁,又拉上门链。

做完这一切,他才顺着门板滑坐在地,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胸腔火辣辣地疼。

安全了……吗?

客厅的窗帘没有完全拉拢,夕阳的最后一点余晖斜射进来,在地板上投下长长的、昏暗的光带。

房间里寂静无声,能听到冰箱压缩机启动的微弱嗡鸣,以及自己过于响亮的心跳。

他缓缓抬起头,环顾这个他住了好几年的家。

熟悉的家具摆设,散落在沙发上的书,餐桌上还没洗的咖啡杯……一切如常。

紧绷的神经稍微松懈了一毫米。

也许是太紧张了,地铁里的那个倒影,只是光影巧合和过度恐惧催生的幻觉?

信息的冲击和身体的异样,也只是三天高压下的后遗症?

他试图说服自己。

然而,就在这时——那感觉又来了。

不是幻觉。

冰冷的,黏腻的,像无形的触须,又像是高精度扫描仪发出的探测波,缓慢地、仔细地掠过他的后颈皮肤。

他猛地扭头,看向感觉传来的方向——那是卧室紧闭的房门。

什么都没有。

但“被注视”的感觉没有消失,反而更加清晰。

它转移了。

从卧室门的方向,移到了……窗外?

他屏住呼吸,手脚并用地爬过去,躲在窗帘后面,极其缓慢地、小心翼翼地拨开一条缝隙,向下望去。

楼下街道空无一人,路灯尚未亮起,只有几辆停放的汽车。

对面楼的窗户大多亮着灯,映出各家各户日常生活的剪影。

没有可疑的人影,没有抬头张望的脸孔。

但那被窥视的感觉,如同附骨之疽,牢牢钉在他的感知里。

不在楼下,不在对面楼。

那在哪里?

它似乎……无处不在。

来自整个城市本身。

空气、光线、声音,都成了传递这种注视的介质。

他猛地拉紧窗帘,将自己彻底隔绝在昏暗之中,背靠着墙壁滑坐下来。

恐惧不再是尖锐的针刺,而是一种弥漫性的、冰冷的绝望,渗透进每一个毛孔。

无处可逃。

这个世界,这个他生活了二十多年的世界,从里到外,都己经变得陌生而充满恶意。

而他,是唯一意识到这一点的人?

不,那条信息说,“第七位觉醒者”。

还有六个?

他们在哪里?

是同伴,还是……“他们己锁定你。”

“他们”……是谁?

是那些出现失真现象的人?

是那个无面的清洁工?

还是某种更庞大、更非人的……存在?

疑问和恐惧像藤蔓一样缠绕着他,几乎要窒息。

就在他被这巨大的孤立和恐慌吞噬时——“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

不紧不慢,极有规律的三下。

言寂白浑身一僵,血液仿佛瞬间冻结。

他猛地捂住自己的嘴,防止惊叫出声,眼睛死死盯着那扇被他反锁的防盗门。

谁?

“咚、咚、咚。”

敲门声再次响起,同样的节奏,同样的力度。

没有门铃,只是敲门。

在寂静的房间里,这声音显得格外突兀、刺耳,敲打在他的神经上。

他屏住呼吸,一动不敢动,连心跳声都觉得太响。

大脑疯狂运转。

是“他们”?

找上门了?

这么快?

“言先生?

在家吗?”

门外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听起来有些熟悉,是住在隔壁的邻居,一位姓陈的阿姨,平时还算和气,偶尔会打招呼,借点葱姜蒜什么的。

言寂白紧绷的神经稍稍松动了一丝丝。

是邻居?

不是“他们”?

他犹豫着,不敢应答。

万一……万一是伪装?

“言先生?”

陈阿姨的声音又响起来,带着一点疑惑,“我听到你刚才进门的声音了。

不好意思啊,我家做饭呢,酱油刚好用完了,能借一点吗?

就倒个小碗,马上还你。”

语气正常,理由平常。

听起来就是一次再普通不过的邻里互动。

言寂白内心剧烈挣扎。

不开门,会不会显得更可疑?

开门,万一……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声音听起来正常:“哦,好,稍等。”

他站起身,腿还有些发软。

走到门边,透过猫眼向外看去。

确实是陈阿姨。

穿着居家的格子围裙,手里拿着个白色的小瓷碗,脸上带着点不好意思的笑容。

一切看起来都无比正常。

言寂白稍微松了口气,也许真是自己吓自己。

他解开锁链,拧开反锁,将门拉开一条缝。

“陈阿姨,没事,我……”他边说,边侧身准备去厨房拿酱油。

就在他转身的刹那,眼角的余光无意间扫过了陈阿姨拿着碗的那只手。

动作顿住了。

现在是傍晚,楼道里的声控灯因为刚才的敲门声和说话声还亮着,光线明亮。

他的视线,凝固在陈阿姨的手腕上。

那里戴着一块普通的电子表,显示着时间。

这很正常。

不正常的,是表带和手腕皮肤接触的那一圈边缘。

皮肤的纹理,在那里……模糊了。

不是眼花。

是一种极其细微的、仿佛信号不良般的闪烁和扭曲。

皮肤的颜色和质感,与金属表带之间,失去了一条清晰的分界线,像是在极高速地互相渗透、交融,又迅速弹回原状。

持续不断地重复着这个细微的、非物理的过程。

就像……两个不同图层的东西,因为某种错误,没能完美地叠加在一起,露出了破绽。

言寂白的血液瞬间冷了下去。

他猛地抬起头,看向陈阿姨的脸。

那张脸上还挂着礼貌的、略带歉意的微笑,嘴角的弧度,眼角的皱纹,都那么自然。

但是……在楼道顶灯的光线下,言寂白那刚刚被信息流冲刷过、仿佛被强行重塑过的视觉,捕捉到了另一种“失真”。

陈阿姨的瞳孔深处。

那本该是吸收光线的黑色瞳孔,在最核心的位置,偶尔、极其短暂地,会闪过一两个极其微小的、针尖般的纯白色光点。

那不是灯光的反射,更像是一种……来自内部的、非自然的信号闪烁。

一闪即逝,快得几乎无法捕捉,但又确实存在。

她的微笑,她的语气,她借酱油的请求,一切看似正常的行为,此刻在这细微却致命的破绽下,散发出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诡异感。

她不是陈阿姨。

或者不完全是。

言寂白僵在原地,一股寒意从脊椎一路窜上天灵盖。

他握着门把的手,指节捏得发白。

“言先生?”

面前的“陈阿姨”似乎对他的停滞感到些许困惑,脸上的笑容稍微淡了一点,那瞳孔深处的白色光点闪烁的频率似乎加快了一丝。

“哦,酱油,好、好的,您稍等……”言寂白听到自己的声音干涩发颤,他几乎是同手同脚地转身,冲向厨房。

他能感觉到,那道“注视”并没有消失,它来自门外,更来自这栋楼,这个城市,牢牢地钉在他的背上。

他拿起酱油瓶,手抖得厉害,差点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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