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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作家“小河马不胖”的优质好《雁归有时再逢无期》火爆上线小说主人公李大孟人物性格特点鲜剧情走向顺应人作品介绍:阿爹葬身矿只留十两碎阿娘不得已卖身养大税负越来越娘累得一病不我找到府衙开路想出镇去求却莫名招来一顿毒打和半年牢没在胸脯上摸到几两肉的狱卒把我的脸踩在脚一口一口唾沫地啐: 娼妇生的小娼少做千金小姐的春秋大出狱归推门却只见早已饿亖在床上的我娘入土七天有人敲锣打鼓地上雁丫你爹还活着在天子脚下做大要接你回皇城认祖归宗呢我把杀猪刀别在腰...
主角:李大,孟朝 更新:2025-07-12 18:59: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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税负越来越重,娘累得一病不起。
我找到府衙开路引,想出镇去求药,却莫名招来一顿毒打和半年牢狱。
没在胸脯上摸到几两肉的狱卒把我的脸踩在脚下,一口一口唾沫地啐: 娼妇生的小娼妇,少做千金小姐的春秋大梦。
出狱归家,推门却只见早已饿亖在床上的娘。
我娘入土七天后,有人敲锣打鼓地上门。
雁丫头,你爹还活着在天子脚下做大官,要接你回皇城认祖归宗呢
我把杀猪刀别在腰间,鼻青脸肿地上了前来接引的马车。
1.
接我的马车三天三夜都在赶路,哪怕进了皇城也没放慢速度。
穿过几个错综复杂的小径后,停在了江府的一处偏门。
候在门口的婆子白眼一翻,捏着鼻子接过我的包裹往里走: 劳请小姐移步跟上,老爷在正厅等候多时了。
江府好大。
我跟着那婆子七拐绕了好几处回廊才踏入满目灯火的宽阔空间。
厅上正位坐着的美髯客面色平淡: 人齐了便开饭吧。
下首第一的位置坐着一个怒目圆睁的少女。
她满头金钗银饰,眼睛都给我闪得发疼。
来来往往衣着绚丽的丫鬟仆人端来流水样的吃食。
各种鲜美的味道叠着室内的暖香涌入。
目光锁定那少女,我问她是谁。
一旁的丫鬟鼻孔朝天: 这是我们老爷与明媒正娶的夫人精心养大的嫡女。
掉转脸,我又瞧着这分明上了年纪却面容丰盈的人,问他是谁。
美髯客不悦地强调: 我是你父亲。
我嗤笑一声,站定不动。
江老爷沉下脸,筷子一甩就打在我面上: 没教养的东西。
你做这副怨怼的模样给谁看
当年我虽走得匆忙,但到底留下了不菲钱财让府衙看顾你们母女。
府衙的人不过多贪了几笔罢了,你娘就不知廉耻地去做那上不得台面的营生。
江府世代皇商,你娘农女出身,能与我有一番情谊已是幸运至极
哇的一声,我终于把胃里止不住的酸意一泄而出。
脏污不断浸进布料,江老爷脸涨得通红。
随手拿起他带着暗纹的精致衣袖压了压嘴角,我佯装遗憾: 你们家马车跑得忒快,我昨天才吃的高粱饼子,可惜了了。
当着丫鬟小厮下了家主的面子。
盛怒之下的江老爷打定了主意要给我正一正规矩。
他命人将我锁在一处偏僻的小院,叫人将门窗钉死,只留半个拳头大小的口子。
又找了与我身量相当的丫鬟放在院门外,把我俩一同饿着。
一旦那丫鬟饿到哭喊,就有人给我递进来半杯水。
连着几天下来,那丫鬟很快疯癫,求饶之言在夜里声声凄厉。
恍惚间,我似乎看见阿娘皱着眉。
阿雁,不要下河。河里危险……
2.
在定安镇,没有固定住所的就是流民,会被赶出边境。
出了边境,是北蛮人和孟朝的纷争地,随时会被北蛮人捉去凌辱虐杀。
周围的邻居瞧不上我们,可赁屋时收的租子又高得不行。
他们吃准了没有立身本事的寡居母女只有任人宰割的份。
阿娘卖皮肉挣的钱,除开赁金和缴税,连自己勉强度日都困难。
从我记事起,肚子里就住着一头没日没夜都在啃噬、抓挠我的怪物。
每当阿娘引着大腹便便的胡人客商往屋里走时,便会将我赶得远远的。
这时候我就能把她不让我下河的叮嘱抛之脑后。
在河里翻来滚去,总是能找到些还没被技艺高超的渔夫一网打尽的鱼虾。
用零星的河货把干瘪的肚子填一填,能让我在家里少吃好几口粮。
我少吃,阿娘就能多吃。
怀着这样的希冀,我顶着激流在河里翻腾得格外卖力。
五岁那年,我在河里跟邻居的孩子抢食,被砸了好几拳,差点溺水。
是一个脸上带疤的流民救了我。
他自称李大,说是家里遭北蛮人屠戮,只剩他一人。
他积极反抗,杀了一名贼人,却被害怕报复的村民集体强占田地,驱逐出村。
李大历经千辛万苦来到定安,想参军杀敌。
却因流民身份被边军拒之门外。
阿娘认下了李大救命恩人的名头,将他迎进了家,以兄妹相称。
要把李大登记在户,需要不菲的银钱。
屋主是要收些好处的,府衙也是要得些孝敬的。
阿娘还没反应过来,我直接冲向家里落灰的角落,翻出那十两碎银兴高采烈地举起。
有生以来第一个阿娘挥向我的巴掌落在了脸上。
她声泪俱下,说那笔钱一个银沫子都不能动。
李大壮硕的身子被阿娘拿棍子教训我的声音吓得缩在门后,嗫嚅半晌才提出自己有一身猎物杀猪的本事,可以自行挣钱还能教我们。
阿娘听了这话两眼放光,我却气得龇牙咧嘴。
都打完了他才开口,坏人
3.
不出半年,李大成了有户在册的良民,顺利参军。
阿娘也成了定安第一个女杀猪匠,一手杀猪刀耍得格外漂亮。
日子依旧难过,但比之前总归好了不少。
李大临行前夜,阿娘又一次将我赶出了家门,仍旧叮嘱我不许下河。
可我这次刚在河边把鞋脱下,就被面色酱红的李大捉回了家。
家里的阿娘看起来眼眶红红,衣服却不似从前迎客后的凌乱,连鬓角都带着些一丝不苟。
第二天天不亮,阿娘把睡眼惺忪的我从被子里挖出来,要给李大送行。
以往称呼阿娘为程老板的李大郑重作揖: 阿妹,好好照顾外甥女,待我挣一身军功,带你们过好日子。
阿娘泪流满面。
我见不得这种文绉绉肉麻麻的场面,在阿娘怀里扭了两下就钻进了屋子,还不忘让李大歇军回来时给我买点镇外的紧俏货。
可一年后,回来的却是李大战死的消息和由他战友带回的抚恤金。
战友大叔说,李大是死在即将大胜的前夕。
后宫最受宠的荣贵妃过生辰,声称见不得打打杀杀,给皇帝哄得立刻召回还在阵前拼杀的兵将。
阵前退兵,闻所未见。
北蛮军队一改颓势,反扑上来。
杀红眼的李大为保护战友,淹没在了敌军的刀枪下。
阿娘拿钱给李大立了衣冠冢,然后用他的抚恤金买下我们租住的小屋,支起宰杀铺子。
邻里的崽子们发现帮我的李大回不来,又想对我施暴。
却被我三连招卸了胳膊,哭着被堵在墙角,连回家告状都不敢。
李大没撒谎,他真的带我们过上了好日子。
吃得比以前饱,穿得比以前暖。
直到税负加重,阿娘病倒,我都觉得日子苦中作乐,怎样都能过下去。
可府衙不允许我出镇,还寻了个欺压邻里的由头判了我三年牢狱。
阿娘撑着病体为我奔走,能兑成银子的都进了府衙各处当值者的口袋。
主事者开了尊口,减到半年刑期。
得知病重的阿娘为我卖出唯一的生计来源,我拼命向狱卒陈词。
情到激昂处,我面向他解了衣带。
可狱卒本就比平头百姓富足,见的市面也多。
我一个十几岁的干瘪丫头根本没有任何可供交换的姿色。
他照例将我打了一顿,油腻的手在我胸脯上捏来捏去,又嫌弃地甩开。
官靴带着风踩在我脸上: 娼妇生的小娼妇,还想去皇城?少做千金小姐的春秋大梦
4.
三天,只给了半杯水喝。
饶是习惯了饥饿的我被带到江崇明书房时也有些头昏眼花。
便宜爹的金饭碗不是好端的。
江崇明要我三个月后代替大小姐江姒柔去给太子胞妹清宁公主做伴读。
清宁公主自开蒙以来每年都会招募适龄女子入宫作为伴读。
但所有伴读都会在出宫时失踪。
多年来仅有一位伴读在失踪半月后再次出现。
但找到的只是遍体鳞伤的尸体。
不少官民怨声载道。
可皇帝亲自为公主正名,咬死了那些伴读是离宫后才出的事。
再有官员上奏,就会被冠以污蔑皇家的罪名,反遭下狱。
接引队伍马不停蹄,奉的是把我这个不被当个玩意的女儿,送去替死的命令。
用阿娘的身后名和尚在人世但久居深山的外祖一家性命相胁,江崇明笃定我不会拒绝。
他那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让我想起一个人。
那贪钱的狱卒临死前怎么说的来着?
荣贵妃下的密令,江家年年给重金,让定安府衙监视你们母女,不许出镇,不许有正经营生,不论生死。
整个定安府衙都是他们的眼线。
后来他求饶的语句,我记不清了,因为那说话的舌头被我割下来剁成了泥。
我翻找出多年来江家发往定安的密件,把现场做了一番伪造,果然引来害怕被政敌抓到把柄的江家。
……
我答应了伴读的要求,条件是把阿娘的牌位以平妻的名头放进江家的祠堂。
半个月后,荣贵妃办宴贺寿,给皇城各家官员发了帖子。
江家主母早亡,帖子被捏在江姒柔手里。
江姒柔本就对我不满,得知江崇明与我达成一致后,闹了好大一通脾气。
自小被娇宠长大的她头一回因为一个外人被禁了足。
入宫赴宴前,她带着人闯进来,又是一番辱骂。
但几息间,我将两名丫鬟卸力扔出,并关上了院门。
趁着下人们找工具撞开院门,我掏出藏在裙底的杀猪刀,拍了拍江姒柔的脸。
威胁她带我入宫参宴。
5.
宫女走到江府的落座处,说贵妃传我上前。
刚走到殿前跪拜,贵妃就叫我抬起头来。
我愣住了。
那雍容华贵的玉面,竟与阿娘有分相似。
你就是江大人舍了脸面也要认回来的女儿?明艳非常的脸满是玩味,瞧这桃花样的面容……
她凑近我上下打量,口中喃喃: 不过几分像罢了……
鲜红的护甲抵着我的额角缓缓向下,划出一道几乎见血的红痕: 难怪你父亲当年危机四伏也要留下些『情不自禁』给那不知廉耻的农女。
周遭落座的官员和家眷都噤了声,直到贵妃噗嗤一声变了笑颜,大家才跟着开怀大笑起来。
我一声不吭,扬着嘴角陪笑。
贵妃继续和下首其他人交谈,似乎叫我上前这事从未发生过。
她并未叫我起身。
一个小官家才认回来的私生女,便是这殿内最低微的内侍也能往我身上踩几脚。
夜宴总是有风的。
孤零零跪在殿前的我感受更深。
直到前来参宴的太子携皇帝贺礼到场,我才被准许站起来松快松快,挪个位置继续跪。
数百颗璀璨的夜明珠与漆黑发亮的玄色珍珠堆砌而成的画卷,是外出祈福无法到场的皇帝给荣贵妃祝寿的歉意。
被精心准备的礼物安抚到,贵妃难得对皇后的孩子露了好脸色。
她吩咐宫女给太子孟清玄安排好上座。
宴客们献上的贺礼开始一一展示。
各家官员仿佛铆足了劲要在贺寿礼物的稀奇和珍贵中较个高下,各种奇珍异宝悉数登场。
但宠冠后宫的荣贵妃见惯了好东西。
见她兴致缺缺,我冲出来跪倒在地,狠狠磕上几个响头。
民女杀猪匠出身,愿为贵妃表演庖丁解牛。
不一会儿,满场的席面便被宫女们收拾出宽阔的场地。
十几名内侍将一个巨大的兽笼抬了上来。
一头不下五百斤的野猪正在笼内呼呼大睡。
荣贵妃笑眯眯: 江氏女,听闻你师从那娼妇,本领了得,庖丁解牛有什么意思。今日便为我宰了这头畜生,算作你们江府献上的贺礼。
一名宫女将我从地上扯了起来,直直地向巨笼推去。
入宫都是要搜身的,我趁手的杀猪刀根本带不进来。
而没有得到吩咐的宫女内侍是不会好心给我武器的。
因为荣贵妃要看的表演,是徒手的我与那头野猪豁出血肉的搏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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