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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小说《名师出高徒,求下联》是大神“不爱吃脆桃”的代表陈松林晚晴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陈松新收的女学生总是手不小心把老师打成老不小心把要发给闺蜜的私密照发给陈还不小心把他当年的论文复制粘贴成了自己我笑着问他: 查重率 99.6%,你和她的『亲子报告』出来不找她谈谈?可陈松却觉得小孩子会犯错很正反而怪我太较我突然愣住想起了结婚后第一次寻求陈松的帮助他很是不耐你又不是小孩能别老要别人照顾么?可我是因为头胎破水才想着让他送我去医那一年我...
主角:陈松,林晚晴 更新:2025-06-18 21:22: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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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小心把老师打成老公。
不小心把要发给闺蜜的私密照发给陈松。
还不小心把他当年的论文复制粘贴成了自己的。
我笑着问他:
查重率 99.6%,你和她的『亲子报告』出来了,不找她谈谈?
可陈松却觉得小孩子会犯错很正常,反而怪我太较真。
我突然愣住了。
想起了结婚后第一次寻求陈松的帮助时,他很是不耐烦。
你又不是小孩子,能别老要别人照顾么?
可我是因为头胎破水了,才想着让他送我去医院。
那一年我也不过才 20 岁。
比他的女学生还要小一岁。
原来他不是不会体谅人,只是不会体谅我。
我突然觉得这段相伴三十载的婚姻该到头了……
1
我和陈松分房睡已经二十年了。
起初是他嫌我睡得比他晚,打扰他清梦,影响他第二天做研究。
他说这话时,眉宇间带着一丝不耐,仿佛我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打扰。
我点头应下,默默搬去了次卧。
这一搬,就是二十年。
二十年里,我依旧是他的贤内助。
每天清晨五点半,我会准时起床,为他准备好温度刚好的蜂蜜水和熨烫平整的衬衫。
然后去他的书房,将他昨夜散落一桌的文献资料分门别类、整理归档。
这间书房,与其说是他的,不如说是我的战场。
他所有的学术成就,背后都有我熬夜整理的资料、誊抄的手稿和校对的论文。
他站在讲台上,意气风发,接受着学生们的崇拜和敬仰。
而我,只是他身后那个模糊的、被理所当然忽略的影子。
今天也和往常一样。
我推开书房的门,一股陈旧纸张和墨水混合的气味扑面而来。
这是我嗅了三十年的味道,曾一度以为是世界上最安心的气味。
陈松的书桌上,电脑还亮着。
屏幕上显示着一封邮件,发件人是小晴,他新收的那个女学生。
邮件标题是: 老公我的论文初稿,请您指正。
我皱了皱眉,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打错字了。
因为我帮陈松整理文件的缘故,经常能看见这个叫小晴的姑娘给他发消息。
她时常不小心把老师打成老公。
偶尔不小心将自己略带暴露的私密照发给陈松。
末了再补上一句: 对不起啊老公,发错了,这是要发给我闺蜜的,现在撤不回啦~
附带一个可爱的表情。
但陈松没当回事,我也不甚在意。
习惯性地坐下,点开附件。
她倒是勤快,这么快就交了稿。
可当我看到论文标题和摘要时,我的指尖却微微一僵。
太熟悉了。
这篇关于晚唐诗人社交圈演变的论文,每一个论点、每一个例证,甚至是一些生僻的引述,都熟悉得像是刻在我的骨子里。
我深吸一口气,打开了书房里另一台专用于资料储存的旧电脑,在层层叠叠的文件夹里翻找起来。
指尖在鼠标上敲击,发出轻微而急促的声响。
终于,在一个标记为1998-旧稿的文件夹里,我找到了它。
2
那是陈松二十多年前的一篇未发表的旧作。
那一年,为了帮他搜集资料,我跑遍了大大小小的图书馆,在故纸堆里一坐就是一天。
论文的每一个字,都是我对着他潦草的手稿,一字一句敲进电脑里的。
有些段落他写得不顺,还是我帮他斟酌修改,才有了最终的模样。
我将两篇文档并排放在屏幕上。
一样的标题,一样的结构,一样的论述。
小晴甚至贴心地保留了当年我为了方便陈松阅读而特意加粗的几个关键词。
她唯一的改动,就是把作者的名字,从陈松换成了林晚晴。
我调出查重软件,将两篇论文拖了进去。
进度条飞速加载,最终定格在一个鲜红的数字上——99.6%。
这哪里是抄袭,分明就是复制粘贴。
这时,陈松打着哈欠走进了书房。
醒了?正好,你来看看这个。
我指着屏幕,看向他。
什么东西?
他凑过来,眯着眼看了看。
我将屏幕转向他,声音不大不小,带着点打趣的意味。
查重率 99.6%,你和她的『亲子报告』出来了,不找她谈谈?
我本以为,以陈松的学术洁癖,他会勃然大怒。
毕竟,他最痛恨的就是学术不端。
可他只是愣了一下,随即眉头就皱了起来,看向我的眼神里充满了责备和不解。
一篇学生习作而已,你至于这么大惊小怪吗?
他轻描淡写地说道:
小晴还是个孩子,刚接触学术研究,借鉴一下我的旧思路,这很正常。
年轻人犯点错,我们做老师的应该多包容。
那一瞬间,整个世界的声音都消失了。
我怔怔地看着他,看着这个我爱了三十年,为他放弃了前途、放弃了自我,将他的人生当成自己人生的男人。
这两句话像一把淬了冰的锥子,狠狠刺进我的记忆深处,撬开了早已结痂的伤口,露出底下鲜血淋漓的旧疤。
3
三十年前,我怀着我们的第一个孩子。
那天下午,我正在家里给他准备晚饭,肚子突然一阵剧痛,随即一股热流涌出。
我慌了神,知道是羊水破了。
扶着墙,一步步挪到电话旁,颤抖着拨通了他办公室的号码。
电话接通了,我哭着跟他说:
陈松,我……我好像要生了,你快回来送我去医院。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传来他不耐烦的声音。
你又不是小孩子,能别老要别人照顾么?
我这边正忙着一个重要的课题,你自己先打个车去医院,我忙完了就过去。
说完,他就挂了电话。
我握着冰冷的话筒,愣在原地,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那一年,我才 20 岁。
比如今他口中这个需要包容、需要体谅的女学生,还要小上一岁。
原来,他不是不会体谅人,只是不会体谅我。
原来,他不是不懂得照顾人,只是不想照顾我。
在他眼里,21 岁的林晚晴是需要精心呵护的小孩子。
即便犯了抄袭这种动摇学术根基的大错,都只是借鉴思路,是可以被轻易原谅的。
而 20 岁的我,在羊水破裂,即将临盆的生死关头,想要寻求丈夫的帮助。
却被指责不是小孩子、不懂事、不该要人照顾。
三十年的相濡以沫,三十年的默默付出,在这一刻,都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我曾以为,我们是并肩作战的战友,是灵魂相依的伴侣。
我放弃了我的学术理想,甘愿成为他身后的基石,是因为我爱他,也坚信他爱我。
我以为他口中的做研究,是真的需要一个绝对安静的环境,所以心甘情愿地搬去次卧,忍受二十年的孤枕。
现在我才明白,我不是他的战友,我只是他的保姆。
一个免费的、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学术助理。
他不是需要安静,他只是单纯地厌烦了我。
我看着他,他脸上的每一道皱纹,都曾是我爱过的痕迹。
可现在,它们看起来却如此丑陋,如此可憎。
书房里那股我嗅了三十年的墨水纸张味,此刻闻起来,只剩下腐朽和虚伪。
我突然觉得,这段相伴了三十载的婚姻,也像这篇查重率 99.6% 的论文一样,充满了虚假和不堪。
是时候,该到头了。
我的心跳得异常平稳,甚至连眼泪都没有再掉一滴。
哀莫大于心死,原来是这种感觉。
不是撕心裂肺的痛,而是一种彻骨的、蔓延至四肢百骸的冰冷和麻木。
陈松。
我开口,声音平静得像在谈论天气。
你记不记得,我生我们儿子那天,发生了什么?
4
他被我这句没头没尾的话问得一愣,皱起眉,脸上是我看了三十年的不耐烦。
都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提那个干什么?
你今天到底怎么了?非要因为一篇小论文跟我闹?
不是小论文。
我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
是你告诉我,一个 20 岁的女人,在羊水破裂,马上要临盆的时候,应该自己打车去医院,因为她『不是小孩子』。
而今天,你又告诉我,一个 21 岁的女学生,抄袭了别人的心血,却只是个犯了错的『小孩子』,需要被包容,被原谅。
我顿了顿,看着他愈发难看的脸色,继续说道:
陈松,你不是不懂得体谅和爱护,你只是把它们都给了别人。
这些话,像一把生锈的刀,每说出一个字,都在剐着我自己的心。
那些被我刻意遗忘、强行压下的委屈,如今翻涌上来,带着陈年的血腥味。
儿子三岁那年,我发高烧到三十九度,浑身滚烫,意识都有些模糊。
我让他帮我倒杯水,他却从书堆里抬起头,烦躁地挥挥手。
水壶就在厨房,你自己去倒。没看我正忙着吗?
后来,是邻居张婶听见孩子哭,过来敲门,才发现我烧得快要晕厥,手忙脚乱地把我送去了医院。
还有一次,他带我参加一个重要的学术研讨会。
那是他第一次当众发表一篇极有分量的论文。
那篇论文的每一个数据,每一份引用,都是我熬了无数个夜晚帮他核对整理的。
可当他的同行问起我时,他只是轻描淡写地一句我爱人,家庭主妇,便把我撇在了一边。
我看到他跟别人谈笑风生,却吝于给我一个眼神,一个介绍。
而林晚晴呢?
上个月,她不过是得了点小感冒,在电话里咳了两声,陈松便紧张得不行,亲自开车买了药和水果送去学校。
还打电话叮嘱我煲一锅鸡汤,第二天给她送去。
他说: 小晴这孩子,一个人在外面不容易,身体又弱,我们得照顾着点。
他跟朋友、同事提起林晚晴,永远是我们小晴,极有灵气、这孩子思路开阔,前途无量。那种发自内心的欣赏和骄傲,是我从未在他谈论我时见到过的。
原来,不是我做得不够好,而是我不是那个对的人。
我的付出是理所当然,我的牺牲是分内之事。
而林晚晴的撒娇是可爱,她的依赖是信任,就连她的错误,都是值得被原谅的童真。
你……你简直是不可理喻
陈松被我的平静和桩桩件件的旧事堵得哑口无言,最终只能恼羞成怒地低吼:
那些都是多久以前的事了?你非要这么小题大做吗?
我跟小晴清清白白,就是师生情谊,你思想怎么就这么龌龊
你现在已经变成了一个我完全不认识的怨妇
5
怨妇?
我有些想笑。
我是一个不懂事的妻子,一个免费的保姆,一个挥之即去的学术助理。
现在终于又多了一个新头衔——怨妇。
我没有再与他争辩。
跟一个从不认为自己有错的男人争辩,就像对着一堵墙呐喊。
除了震痛自己的喉咙,不会有任何回音。
陈松。
我最后看了他一眼,目光从他身上,滑到这间我曾经以为是圣殿的书房。
我们离婚吧。
说完,我转身离开了书房,没有一丝留恋。
身后传来他暴怒的咆哮和什么东西被砸碎的声音,我充耳不闻。
那一晚,我没有再回那个睡了二十年冷板凳的次卧,而是睡在了儿子的房间。
儿子早已成家立业,他的房间一直空着,但被我打扫得一尘不染。
我躺在床上,闻着被褥上阳光的味道,三十年来,第一次感觉到了安宁。
第二天早上,我没有像往常一样五点半起床。
没有去厨房准备他雷打不动的中式早餐——一碗手磨豆浆,两个菜、肉包,一碟小咸菜。
也没有去书房帮他整理今天要用的资料,将他要看的书籍摊开在最顺手的位置。
我睡到了自然醒。
等我走出房间时,陈松已经坐在了餐桌旁,面前空空如也。
他穿着睡衣,头发乱糟糟的,一脸怒气地瞪着我。
苗朝华,你什么意思?造反了?
我没有理他,径自走到厨房,给自己倒了一杯温水。
你看看现在几点了?我的早饭呢?我今天上午要用的稿子你整理了没有?
他跟了过来,站在厨房门口质问我。
我喝完水,将杯子放进水槽,平静地看着他。
陈松,我们昨天已经说得很清楚了。那些不是我的义务。
你
他气得手指发抖。
好,好苗朝华,你给我记着
没有你,我一样过得很好别以为这个家离了你就不转了
说完,他气冲冲地回了书房,砰的一声摔上了门。
我没有丝毫感觉,只是觉得这屋子里的空气,都清新了不少。
没过多久,我听见他压抑着怒气在书房里打电话。
喂,小晴啊……嗯,是我。今天方不方便来老师家一趟?有点资料需要你帮忙整理一下……
对,就是之前跟你提过的那些手稿。你师母她……她今天身体不太舒服,我一个人忙不过来。
我靠在客厅的沙发上,闭上了眼睛。
也好。
这正好让我看得更清楚,断得更彻底。
这个我付出了三十年的家,这个我曾以为是港湾的地方,从今天起,再也与我无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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