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妻子结婚五年,她温柔体贴。
我正在外地出差。
妻子突然发来消息,说家里的监控坏了。
我心头一紧,那监控是我上周刚换的。
我连夜驱车三百公里杀了回去。
门一开,三个人,六只眼,面面相觑。
妻子和她“男闺蜜”坐在沙发上,六目相对,空气凝固。
01车子熄火的瞬间,周遭的一切声音都消失了。
我站在自己家门口,钥匙插进锁孔,却感觉这扇门重得像堵墙。
拧动。
门开了。
客厅的暖色调灯光倾泻而出,包裹着三个僵住的身影。
我的妻子,江月。
她身边那个男人,她口中最好的“男闺蜜”,张扬。
还有我,一个本该在三百公里外出差的丈夫,陈默。
三个人,六只眼,在不到十平米的玄关空间里,构成了一幅荒诞至极的画面。
空气像是被抽干了氧气,凝固成了胶状。
江月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血色,变得煞白。
她手里的手机“啪”地一声掉在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她慌乱地从沙发上弹起来,裙摆因为动作太大而凌乱地掀起一角。
“老……老公,你怎么回来了?”
她的声音发颤,语无伦次。
她下意识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这个动作像一根无形的刺,扎进我的瞳孔。
“这是张扬,你,你认识的,他电脑坏了,我……我帮他看看。”
我认识他。
何止认识。
我们大学时还一起喝过酒,他那时就喜欢围着江月转。
张扬比江月镇定得多。
他慢悠悠地靠在沙发背上,甚至对我扯出了一个笑容,一个带着明显挑衅意味的笑。
“陈工,误会了。”
他喊我“陈工”,一个在公司里才有的称呼,疏远又客气。
“我和小月就是聊聊天,叙叙旧。”
“小月”,叫得多么亲热。
我的目光没有在他脸上停留,而是缓缓扫过整个客厅。
茶几上,一瓶红酒已经喝掉了小半,两个高脚杯里还残留着暗红的液体。
果盘里是我出差前刚买的进口车厘子,现在只剩下几颗。
最关键的,是他们身后的那张沙发。
那是我和江月一起挑选的,米白色的布艺沙发,很宽大。
此刻,沙发靠垫歪七扭八,其中一块区域有着明显的褶皱和凹陷,那是两个人长时间躺卧过的痕迹。
我的心,在一瞬间冷到了极点。
五年婚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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