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共沉沦是什么意思》是作者“小猴滋儿”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李文尧胡蕴兰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主要讲述的是:我是明阳侯府的庶姨娘是不得宠的妾弟弟是个傻他们走我的日子越发艰直到这父亲的私生子找上门来认却得了满府人的嘲祖母端坐在高位不屑什么阿猫阿也敢来攀我侯府的门楣?可他们却不知不久此人会在京中翻平步青成为陛下身边最得宠的近我悄悄溜出侯追上笑如春风哥这侯府不进也他也不知我活到现就是为了等1哥哥?李文尧诧异于我的称...
主角:李文尧,胡蕴兰 更新:2025-06-15 12:52:37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姨娘是不得宠的妾室,弟弟是个傻子。
他们走后,我的日子越发艰难。
直到这日。
父亲的私生子找上门来认亲,却得了满府人的嘲讽。
祖母端坐在高位上,不屑道,什么阿猫阿狗,也敢来攀我侯府的门楣?
可他们却不知道,不久后,此人会在京中翻平步青云,成为陛下身边最得宠的近臣。
我悄悄溜出侯府,追上他,笑如春风道,哥哥,这侯府啊,不进也罢。
他也不知道,我活到现在,就是为了等他。
1
哥哥?李文尧诧异于我的称呼,反问道,你相信我?
你与父亲长得极像。
他嘲讽地扯了扯嘴角,我继续道,你知道咱们父亲有多少妾室吗?
十房。我自问自答,所以多你一个私生子,实在不是什么稀罕事。
父亲不缺儿子,京城又最忌讳私生子这种事,认你归家,有辱门楣。
李文尧闻言有些激动,大声道,我母亲是被他诓骗的
我知道,李文尧的母亲是余城富商的独女。
他外祖父怕死后女儿无依,叔伯又虎视眈眈,所以决意为女招婿。
那时父亲正在余城游玩,他端得一副文人的风流姿态,自愿入赘,与他母亲成了婚。
于父亲而言,不过是闲时无聊的一场游戏,但于他母亲而言,却是凄苦一生的开始。
这明阳侯府,外人看着花团锦簇,实际上早就烂透了。
你进来,不过是陪这些臭鱼烂虾争吃食,何苦来哉?
我丝毫不掩饰言语中的恶毒,听得李文尧连连后退。
父亲是京城里纨绔中的纨绔,什么烂事没做过,迟早有东窗事发的那一天。
明阳侯府的子侄没有一个争气的,这诺大的侯府不过只在苦苦硬撑。
而最大的隐患,便是我那为爱私奔的姑母李如悦。
她本嫁给了镇北侯胡勇庭,生下一女胡蕴兰。
却因丈夫常年在外征战,无暇与她浓情蜜意,便生了二心,与所爱私奔,留下了年仅五岁的女儿。
祖母不但不阻拦,还多番为其打点。
镇北侯常年在外,主母又离家,可想而知胡蕴兰从小到大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
我自怀中掏出一包银子,递到他面前。
我攒下的,京城居不易,处处少不得银钱。
李文尧的外祖父死后,他的母亲到底没有守住万贯家财,母子俩如今过的十分凄苦。
所以说父亲当真是个不折不扣的烂人。
李文尧没有接,只定定地看着我,眸光晦暗。
2
我没勉强,收回了手。
你不信我,也属人之常情。
在这京城,想要出人头地可不容易,你若遇到什么困难,或可去找镇北侯府大小姐胡蕴兰,她会帮你的。
未来国母,又与他有着相同的仇恨,自然愿意伸一把手。
我说完,便转身离开。
李文尧闪身拦在我面前,开口问道,你所求为何?
我轻笑,若有一日兄长得偿所愿,天高海阔,愿能得一方小院,安稳度日。
这是我曾经的夙愿。
而如今,明阳侯府的庶女李芙已经死了,不是吗?
死人何来愿望,有的不过是滔天的恨。
……
回到院子,我掀起衣袖,露出乍看起来光洁白皙的皮肤。
可若细看,便能发现上面细碎隐秘的针眼,我用力按下去,忍不住发出嘶的一声低吟。
屋内空无一人,连个伺候的丫头都没有。
秋水院不吉,一连损了两条人命。
时日渐久,怕是连府中下人都渐渐遗忘了我这个小姐。
唯有我的姐姐们,记得最是清楚。
3
我的小娘是父亲的第九房妾室。
她本是城东绣坊的绣娘,因着一手好绣技,颇得掌柜赏识。
就因为给侯府送了一次绣样,便巧遇了父亲,被他要入府中。
初时,父亲对她颇为宠爱,她在生下我后不久又有了弟弟。
可随着新鲜劲过去,父亲便遗忘了她。
嫡母的报复如反扑的饿狼般来势汹汹。
她被搓磨的不成样子,唯一的信念便是抚养我与弟弟长大成人。
可弟弟年近岁,却仍旧不会开口说话。
大夫摇着头叹气道,他是天生的痴儿啊,我无能为力。
嫡母日日在父亲耳边撺掇,说小娘与弟弟是不详之人,合该一把火烧了了事。
父亲早就忘了小娘,又因前些时候骑马摔了腿,便认定了这不详之说。
小娘发疯般砸晕了婆子,才跑到父亲面前。
我自裁我会自裁老爷,放过宏儿吧,他是你的亲生儿子啊
我捂着她的胸口,却怎么也堵不住喷涌而出的鲜血。
她抬起手似是想摸我的头,却怎么也摸不到。
我,我活不成了。
她最后这句话,成为我每日每夜回荡在耳边的幻念。
可弟弟还是死了,死于失足落水,人救上来时早已没了气息。
从那一天起,我再没了生的妄念,任由他们搓磨我至死。
闭上眼的那一刻,我没有痛苦,只有前所未有的轻松。
一切,终于结束了。
可老天爷,最喜欢与我玩笑。
4
睁开眼确定自己重生的那一刻,我将屋子砸了个稀巴烂。
我坐在地上,手掌狠狠地按在满地的瓷器碎片上。
仰天大笑。
老天,何其残忍
我重生了,却生在我十五岁这年,小娘与弟弟已然惨死,一切尘埃落定。
前一刻的喜悦被巨大的绝望所覆盖。
我犹如夜行之人,难得窥见一丝光明,却发现脚下早已是万丈深渊。
我知道,我疯了。
……
哟,四妹妹这是去哪啊?
怕不是屋子里炭火不够,准备上山砍柴吧?李蓉话音刚落,她身后的婆子丫鬟便笑弯了腰。
我不欲与她纠缠,低着头快步向前走。
李蓉一把抓住我的胳膊,挣扎间,一枚绣着如意云纹的香囊掉落在地上。
她先我一步捡起来,拿在手中细细端详着。
这颜色,这式样,像是绣给男子的。
我闻言怔在原地,满脸的惶恐。
李蓉看着我,突然变了脸色,呵斥道,好个不要脸的和你那上不得台面的姨娘一样专会拿这种东西勾引人
我一把抢过香囊,收敛了神色道,二姐姐说笑了,我不过绣着玩的,怎就成了给男子的?
说完我没再看她,转身离去,假装没感受到她投在我背后,那阴毒的眸光。
当晚,秋水院墙外响起了一阵阵笛音,悠扬缱绻,仿佛在述说着一段缠绵悱恻的情意。
连续几晚皆是如此,李蓉觉得时机成熟,忙将此事报给了嫡母。
我跪在正院,垂着头,不发一言。
混账东西小小年纪什么不好学,偏学着勾引男人
嫡母一掌拍在桌沿上,屋内众人都吓得低下了头。
唯有李蓉上前,抚着她的背低声劝道,母亲别生气。这样的人尽早了结了便是,免得她连累了姐妹们的名声。
嫡母睨她一眼,缓了口气道,来人……
慢着,我打断了她的话,女儿冤枉
哦?嫡母坐直了身子,你倒是说说如何冤了你。
5
几声笛音罢了,如何便能断定一定是秋水院外传来的?又如何能断定与那人私会的是我?
女儿一己之身何足挂齿,但若让那真正与人私会的人逃脱,才是连累了府中姐妹。
嫡母闻言果真眯起了眼。
三姐姐乃嫡出,此刻正值与国公府议亲的关键时刻,容不得半点差池。
她转头与心腹耳语几句,而后道,那便都等着吧,咱们一起看看那寡廉鲜耻的人,究竟是谁。
李蓉张了张嘴想说什么,被嫡母的眼风扫过,立马闭了嘴。
她尤不死心,转头对我嘲讽道,我劝妹妹早点承认吧,免得让众人陪你折腾这一遭
到了晚上,熟悉的笛声再次传来,心腹婆子匆忙跑进来,颤声道,夫人,都查清楚了
确有一男子在咱们府外,但却不是秋水院,是二姑娘所居的倚兰院外
可那男子毕竟不是咱们府中下人,奴婢不好派人抓捕。犹豫间,便叫那人跑了,还请夫人恕罪。
李蓉方寸大乱,苍白着脸辩解,你这婆子浑说什么,这事与我有什么关系?
嫡母却没说话,只直勾勾的盯着她,眼底眸光晦暗。
我的二姐李蓉,生来有异。
她出生那日满室馨香,右手握紧成拳,仆妇们掰开后才发现,她手中握着一枚小小玉牌。
上面刻有一字荣。
因着这些,她虽为庶女,却得父亲百般宠爱,几乎将府中嫡女压的抬不起头。
哪怕她在嫡母面前做小伏低,我的这位好母亲,难道就能不恨了吗?
是非对错,真相如何,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嫡母能得到什么。
6
比起铲除我这个已然失势,再无翻身之力的庶女,自然是二姐姐落马更让她痛快。
第二日,父亲阴沉着脸回府,将一众儿女都喊来了正院。
为父的脸都让你给丢尽了他说着便拿起一旁的鞭子狠狠抽在李蓉身上。
吴姨娘见状,一把扑上去抱住父亲的腿,哭诉道,老爷,老爷您忘了吗?护国大师曾说过咱们蓉儿贵不可言,您怎么能动手打她啊
若是身上留了疤,将来可怎么入主中宫
父亲气笑了,入主中宫?你做什么春秋大梦如今满城的流言蜚语,莫说入主中宫,她怕是连选妃的资格都没有了
李蓉年近十九还没有议亲,等的便是新帝孝期过后,第一次选秀。
流言蜚语?嫡母苍白着一张脸问,哪来的流言蜚语?我明明将此事瞒得死死的。
呵呵。父亲看着她冷笑,没一个省心的
其实最让父亲生气的便是荣国公府世子的那句调侃,父亲风流,没想到生出来的女儿亦是风流的很呐
……
李芙你给我站住
李蓉急跑到我面前,扬起手给了我一巴掌。
我没躲避,又将右脸凑过去,二姐姐打够了没?要不要再打一巴掌?
她愣了愣,你是疯了吗?
我低头轻笑,二姐姐不日便要嫁去琼州了,琼州地处偏僻,常日无聊。临行前,我给姐姐添些乐子。
她闻言突然拍着手大笑,果然啊果然我就知道我没看错,你平日里装的一副忍气吞声的模样,其实骨子里就是个疯子
她说的没错。
但我从小便知道形势比人强,即便我满身反骨,在这吃人的侯府里,也不得不折了这一身傲骨。
我所求为何?不过是希望小娘与弟弟平安顺遂。
二姐姐,我这是在救你啊,你如今恨我,日后怕是感激我都来不及呢。
我轻笑着,不再理会她,转身离去。
7
他怎么还做官了?今早请安,祖母带上了抹额,整个人恹恹的。
不过是个副护军参领,从四品的小官,能有什么出息?嫡母一脸不屑,喝着茶,讽刺道。
你这是什么话?侯爷不也才领了个七品闲职?你儿子可是连官场的边都还没摸到。
唉,儿子孙子都不争气,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嫡母被说的满脸尴尬,又有些生气,看祖母的眼神中隐藏着一丝厌烦。
豁出去了,祖母伸手拍了下桌子,舍了我这张老脸,我去找他,开祠堂,让他认祖归宗
嫡母脸色有些难看,勉强挤出一抹笑容道,
就是您去了,他也未必给您这个面子。您可别忘了,那日,咱们可是狠狠地羞辱过他。
她意有所指,祖母却好似没听明白。
你懂什么?回来了他就是侯府庶子,以后无论是娶妻,还是在官场上经营,都会轻松很多。
他如今做官了,就更能明白其中的利害,侯府给他带来的可不止一个身份。
我伸手敛袖,往里推了推李文尧写给我的信。
不急,好戏就要开场。
这侯府里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届时,我会为他们每一个人都点上一盏长明灯。
免得他们魂魄不安,如我一般,再来这世间遭一回罪。
平宁郡主的寿辰,嫡母特意发了善,准我同行。
她表面上说是为了上次被冤的事弥补我,实际上是为了让我给三姐姐做陪衬。
李珍一身湖蓝色云锦衣裙,配以金银丝线刺绣,裙摆处更有珍珠点缀,行动间光影浮动。
我身着一身淡粉色长衫,低眉顺眼,略显低垂的双肩显得整个人畏首畏尾。
嫡母满意地点了点头。
她不在乎旁人说她苛待庶女,反正明阳侯府的名声从来也没好过。
况且名声是虚的,可李珍在我的衬托下,必定光彩夺目。
这光彩可是实打实的。
她承受些骂名无所谓,只要于李珍的名声无碍就行。
8
入席后,众人果然赞李珍明艳大方。
她闻言只是笑,恰到好处的露出一抹羞涩,尽显嫡女风范。
平宁郡主姗姗来迟,今日格外光彩照人。
李珍看见她,却忽地脸色一白。
郡主今日所穿衣裙竟与她一模一样。
这本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周围的夫人们对视一眼,都选择了沉默。
唯有一位平日里与嫡母极不对付的夫人笑着开口道,李三姑娘倒是与郡主颇为默契。
平宁郡主闻言偏头看过去,眉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
嫡母给李珍使了个眼色,她慌忙站起身。
我借着宽大的衣袖,顺势卷翻了桌上的茶盏。
姐姐,你没事吧我边说着,边拿出包裹着粉末的绣帕替她擦拭。
就在此时,异变突起。
场边的雄鹰本来安静地立在训鹰师手臂上,此刻却如发疯般直直朝众人袭来。
夫人小姐们各个吓得花容失色,四处逃窜。
我与李珍也连忙跑开,可那雄鹰似是锁定了目标,一直追赶李珍。
巨大的翅膀拍打在她身上,李珍发丝凌乱,衣服也被撕破了口子,整个人狼狈不堪。
脚下踉跄,一屁股坐在地上。
雄鹰长鸣一声,盘旋在空中。
鹰击长空,本是为祝贺平宁郡主的寿诞,此刻却将整个宴会搅得一团乱。
待到训鹰师将雄鹰控制住,大家才长舒了一口气。
平宁郡主看着满地的狼藉,终是压不住怒火,沉了脸色。
来人,扶李三姑娘去更衣
李珍挣扎着不肯起身,躲避着上前搀扶她的仆人,嘴里不停说道,我不起来我不起来
嫡母眼见着郡主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上前一把拉起了她。
众人这才看到李珍后裙摆的深色和地上残留的水渍,瞬间了然地低下了头。
……
我怎么办?我今后可怎么办啊李珍上了马车就再也忍不住,低声啜泣起来。
不消一日,今日平宁郡主府上的事就会传遍上京城。
嫡母强压下心底的愤怒,拍着李珍的背柔声安慰。
转头间又看到我,瞬间压不住怒火。
她将桌上的茶盏狠狠地掷在我身上,滚烫的茶水顺着肩头滑落。
母亲息怒。
我低头,掩藏眼底隐秘的快感。
9
李珍被父亲禁了足,这本是好意,想让她少露面,静待风波平息。
可她却不懂,发了疯般跑到嫡母面前大吵大闹。
嫡母因她在众夫人面前丢了颜面,本就带着三分火气,如今见状,也是咬牙狠下了心。
命婆子将她送回去,身边只留一个贴身丫鬟侍奉。
时近中秋,祖母却总是神色郁郁。
原因无他,李文尧不肯见她。
哪怕她亲自上门,搬出孝道伦理,可李文尧也丝毫不在意。
而更让她心慌的是,如今李文尧已是正三品护军参领。
我收到消息时,也不觉有些心惊。
我的这位好哥哥当真是出类拔萃。
前世,他虽也步步高升,却没有这么快。
今生,我不过提了一句胡蕴兰,他便能借此一路高歌猛进。
若他真的从小在世家里长大,良师益友,青云路自然能更加顺畅。
胡蕴兰已经进宫选秀,不日封后的诏书便会昭告天下。
镇北侯在她十三岁那年已然战死在沙场上,生母与人私奔,外祖家又如此不堪。
她在宫中孤苦无依,纵然与陛下有情谊,可帝王之爱,能得几时?
她一定会不遗余力地一步步扶李文尧上位,不断培养自己的势力。
到那时……
夫人出事了
早起请安,嫡母刚训完话,一丫鬟便脚步匆匆地走进来,低头与她耳语。
嫡母听完,霎时变了脸色。
10
网友评论
小编推荐
最新小说
最新资讯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