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十八次把傅安宁养的小白脸打进医院时,
她没像从前一样用钱哄我,而是在社交媒体公开拍卖我的初次。
起拍价十元,价低者得。
最后,我被一群街边的妓女拼单拍下。
一夜之间,我成为整个上流社会的笑柄。
我狼狈地从红灯区逃回家,正要找傅安宁不死不休,
却听到卧室里的一声轻嗤,“商业联姻而已,我怎么会生下他的孩子,对男人过敏只是说辞。”
方叙轻笑道,“嘘,修远哥要是知道了,会生气的。”
傅安宁声音里充斥的情欲,我从未听过,“你总是这么善良,让姐姐忍不住疼你。”
很快,房里再次传来低喘和娇吟声。
我枯坐一夜,没再像从前那样大吵大闹。
而是在第二天清晨,平静地递过离婚协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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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我,她眼里闪过一丝慌乱。
“什么时候回来的?”
见我神色淡淡,傅安宁狐疑地接过协议,在看到离婚的字眼时,拧着眉将协议撕了。
“又跟我玩什么新招数?”
见我不像平时那样和她争执,她反而多了几分耐心。
“这次是你做得太过了,我不给你一点教训,不好跟方叙交代。”
说着,她上下打量我,无所谓地笑,“这不是全身而退了吗?”
“乔家的大少爷,还能怕几个站街女?”
我故意露出手上的伤口,试图从她脸上看到一丝疼惜。
可我注定要失望的。
方叙只是哼哼两声,傅安宁人已经走到他身边。
捧起他的手轻轻吹,还不忘埋怨,“笨死了,以后不许进厨房。”
方叙状似无意地瞥了我一眼,委屈道,“安宁好凶,你不是让我跟修远哥好好相处吗?我只是想给修远哥热牛奶。”
然后忽然“哎呀”一声,扶着自己的腰。
他和傅安宁说着悄悄话,“昨晚我这么用力,腰都酸了,安宁你舒不舒服?”
偏又让要让我听得完全。
换做从前,我会立即抓起菜刀,像个疯子一样将方叙赶出去。
可如今,我脑海里只剩下傅安宁那声轻嗤。
原来她不是对男人过敏,而是不愿碰我。
结婚这些年,为了和她有一个孩子,我不知取过多少次精子。
甚至还存着不切实际的幻想,期盼她的过敏症能好。
为了补上新婚夜的遗憾,取精的护士都特地选的男性。
可笑的是,我刻意留住的初次,被她用三毛钱拍给妓女。
就像我想要的亲密,她一句随口的谎言,就能将我堵在门外。
如果她能骗我一辈子,或许我会安稳地接受没有孩子的一生。
可三年前,她的实习生出现在我面前。
将他和傅安宁的亲密照甩在我脸上,我打断了他的腿,他捅坏了我的下体。
那天之后,我永远失去当父亲的权利。
我万念俱灰,提出离婚。
可傅安宁却跪在我面前,以死相逼。
直到如今,我仍记得她红着眼的样子。
“修远,我喝多了。”
“你放心,就这一次。”
可一旦开了荤的女人,怎么会停下呢?
后来她的说辞变成,只有方叙才不会让她过敏,她会让方叙还我一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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