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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阳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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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本奇缘小说全文阅读最新章节更新》火爆上线啦!这本书耐看情感真作者“尽阳”的原创精品薛泽谢山主人精彩内容选节:那我翻开一个话本话本写我在山崖下捡的便宜夫君竟是假死的薛小侯与我成婚三年他回到京迎娶他的青梅竹愧疚之薛泽纳我为我成了这对璧人之间的隐疾、沉主母冷下人刁我与奴婢无后来薛泽旧疾复每况愈我为他寻遍草一去不最薛泽在雪山下找到了我的尸还有我怀中的雪芝从此永宁侯红了发了再没爱过任何我皱是做永宁侯此生唯一一个爱过的女...

主角:薛泽,谢山   更新:2025-06-10 08:1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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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我翻开一个话本儿。

话本写道,我在山崖下捡的便宜夫君竟是假死的薛小侯爷。

与我成婚三年后,他回到京城,迎娶他的青梅竹马。

愧疚之下,薛泽纳我为妾。我成了这对璧人之间的隐疾、沉疴。

主母冷眼,下人刁难,我与奴婢无异。

后来薛泽旧疾复发,每况愈下,我为他寻遍草药,一去不回。

最终,薛泽在雪山下找到了我的尸体,还有我怀中的雪芝草。

从此永宁侯红了眼,发了疯,再没爱过任何人。

我皱眉,是做永宁侯此生唯一一个爱过的女人?还是讹他点钱?

1

真怪,这话本中的二人好生熟悉。热闹的街市也安静得出奇。

我合上册子,从话本里怪异的世界抽离开,喧闹声突然如流水般回到我的耳朵里。

还未发觉冷汗把前襟后背都打湿了。

老板,这本书是谁写的,我瞧着很是不通。

书摊前佝偻着身子的老头抬起头,浑浊的眼睛里闪着暗光。

他捻起胡子,通与不通……姑娘既然已经读完了,就得买下来。

好吧,多少钱。我掏出荷包。

二两三钱。

诡异得很。这恰恰是我今日卖药材所得的钱数。

那老头的眼神让我很不舒服,像是一条蛇。

给你。我匆匆付过钱,把话本儿揣在怀里,怀疑的火苗也种在了我心里。

我回到砖房的时候,谢山正在写字。几缕夕阳,给他的了轮廓镀了一层金。

山人朴实,知农事,懂桑麻,却少有人如谢山一般写一手好字。

我复又打开那话本来看,却只见一本无字之书。那些原本附于纸上,惊心动魄的文字,不知何时不翼而飞。

我揉揉眼睛,难道是我出了幻觉。

回来了。

谢山抬头,朝我温然一笑。

我点点头,没有作声,去灶上忙活,半晌端出饭菜来。

今天有我特意从镇上买来的鱼干。

你的厨艺又精进了。谢山夹了一口,随口一赞,面上并无惊艳之色。

这是海鱼,好吃吗?我试探。

不错。这种鱼更适合做成鱼脍,鲜美异常。 

难得有鱼,他吃得很香。

三年前,我捡他回家,为他医治。他似乎摔坏了脑子,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只记得家在川蜀。无论是川蜀,还是这里,都距海很远,绝吃不到新鲜的海鱼。鱼脍的吃法更只是海市蜃楼,纸上谈兵。

今日他睡得很早。

我伏在枕边,看着他熟睡的侧脸,忍不住轻声唤。

薛泽?

他的眉头紧皱。

我松了口气,也许是我想多了。

我刚闭上眼想睡。

卿卿。

我蓦地睁开眼。

被谢山如此温柔呢喃的人并不是我,而是话本中薛小侯爷的青梅竹马,沈婉卿。

我再也睡不着,我惊惶的目光爬上了谢山那张书桌。那是我与他刚成亲不久,他亲自监工,请了木匠来打的。谢山素好读书,我便为了他常去镇上的书摊。小镇闭塞,买到的书也往往东拼西凑,大有缺漏,可惜我不懂,还捧到他面前邀功。

谢山只是望着我摇头笑笑。他时常伏案长读,或誊或写,我不爱笔墨,都不大在意。偶尔一望,他书的都是些山水诗文,我便再没看过。

我竟不知,日日相对的平平无奇的书桌,竟然藏有暗格。

啪一声,掉出个小匣子来。

我打开,只见里头厚厚一叠未曾寄出的书信,顶头都写着卿卿亲启,见字如晤。三年来,心里挂念着沈婉卿,却不得不与我亲昵,薛泽,你演得很苦吧。

原来成亲那日,摇曳的红烛朦胧,你看不见春光,只把沈婉卿的名字重重咽下。

我跑出门,坐在小山坡上透气,月色凉得很。

那话本于我就像是一场噩梦,即使再荒诞,现在的我也不得不相信,原来我的谢山不是谢山,是薛泽。

接下来怎么办呢?难道我要像话本里一样,为他死吗?想到这,我的身子竟然一抖,原来我是怕的。我以采药为生,翻过陡壁,走过峭崖,都没有今天这么怕。那扑朔迷离的未来当真注定了吗?我娘亲说,噩梦说破了,便不会成真了。看到话本的我,就好像戳破了一场噩梦。不,我虽然爱谢山,但我并不爱薛泽,更不会为了他践踏我的尊严,抛却我的性命。

我回到屋子里,躺回床上,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合着眼睛。半梦半醒之间,谢山长臂一伸,想把我捞在怀里,我躲开了,我实在怕他抱错了人。

2

日子车轮一样又滚了十天,我对谢山始终淡淡的,他从一开始的疑惑,到后来的沉默。

也许他终于觉察到了什么,也许是薛家实在等不及,摊牌的日子比话本里要足足早了一个月。

看呀,那话本并非是金科玉律,板上钉钉的生死簿,而实在人力能改。

『那天我背着药篓刚回到小院,就觉察到有什么地方不寻常,空气中似飘着若有若无的淡香。我推开门,看见正厅的圆桌矮凳被挪开了,反而摆上了四个不知从哪里来的仙椅,一对穿着不凡的老夫妇坐在中间,左边坐的是着粉衫、戴帏帽的年轻女子,右边则坐着谢山,不,现在应该叫他薛泽。

三道目光齐刷刷向我射来,我不禁退了一步,不知道地见了这阵仗,还以为是开堂问罪呢。

似乎是尴尬窘迫,薛泽并不敢看我。

我却拿目光钉死了他,我不必问这几个人是谁,无非是他的父母,还有他的良配沈婉卿。

我只问他: 我的薄荷叶去哪了?

正厅采光极好,我常在这里晒药材,今日出门前,我特意晒了几竹箕的薄荷叶,以备夏日泡水解暑喝。现在,那几个竹箕都不翼而飞了。

薛泽没料到我会先问薄荷,略一怔,然后缓缓开口: 青黛,你先别急。我有正事要与你说,这两位是——

我不耐地打断他: 谢山,我问你,我的薄荷叶呢?还是说,我应该叫你薛泽?

他的呼吸一窒,顿了顿,你果然知道了。

也许是不满我们四目相对,沈婉卿忍不住插嘴,青黛姑娘,是我方才收拾空地,好摆椅子,把你的薄荷叶挪走了。

我顺着她有些躲闪的目光朝门外望去,院中的草垛里,我的薄荷叶撒了一地。

我低下头: 你们这样闯到别人家来,乱动别人的东西,实在不算大家之礼。

上首的老夫妇一直撑着的面容终于有些僵硬。

还是沈婉卿不温不火道: 不过是为了腾腾空,收拾个落脚的地方出来,若有得罪的地方,我给姑娘赔不是了。

我环顾四周,四个人,四张椅子,唯独我单单立在一边。我转向薛泽: 要说什么便说吧。

薛泽端起茶盏,抿了一口,慢慢道: 青黛,抱歉。我不是谢山,我是薛泽。三年前,我与伪王一同出征,本以为打了胜仗可以凯旋归来,不想回京途中伪王反节,推我摔下悬崖,幸得姑娘搭救,才捡回了一条命。

姑娘……我嚼着这个在他口中有些生涩的称呼,不免苦笑。我不擅长与人亲近,即使成了亲,面对他时也是笨拙木讷得很,他倒熟门熟路地叫我阿黛,日日黏着我,甩也甩不掉。如今,他竟称我姑娘……

本想休养好了便回京,薛泽停了停,可伪王当道,只怕知道我没死,会连累家人,所以……

我闭目,接着他的话: 所以你便假称失忆,与我结亲?

过去的记忆在我的脑海中流淌。

薛泽低下眼睛: 姑娘心地善良,救命之恩,我没齿难忘。

我仍孤单单站在厅中央,他父母看我的眼神有说不上来的疏离与淡漠。他们一定累了吧,与儿子三年未见,再见时却不得不面对我这个外人。

不只是因为我善良吧,我偏偏头,捉住他闪烁的眼神,你知道我是吃百家饭长大的,又是采药女,镇上的官绅都会给我三分薄面,这三年,清查户籍的人从未为难于你,没有什么地方比我这里更适合隐姓埋名了吧?

薛泽再一抬头,突然有了怒意: 青黛,你竟这么想我你可知早在半年前伪王伏诛,我便与本家恢复了书信,我本可以早归,若不是想着你……

我冷笑,早一天晚一天有什么区别吗?

忍了半晌的薛泽的母亲,终于开口了。

姑娘,这几年来多亏了你忙前忙后。

她的眼神爱怜地黏在毫发无损的薛泽身上,复又流转到一旁手足无措的沈婉卿。

这位是沈姑娘,与我们薛泽自小就有婚约,我们不日就将启程回京,沈姑娘苦等了泽哥儿三年,也该有个交代。

我定定地望着她,一语不发。那我的三年呢,又有什么交代?

薛母的语气仍然不急不缓: 泽哥儿对姑娘的亏欠我们看在眼里,竟不知如何补偿才好?

薛泽闻言,立起身来,朝薛母行了个礼。

母亲,儿子已决定纳青黛为妾,和沈姑娘一同入门。

说罢,他又朝着沈婉卿拱了拱手。

还望沈小姐海涵。

薛母皱了皱眉,但是没说什么。

沈婉卿掀了帏帽,露出发白的脸,她嗫嚅着,终究还是说: 小侯爷知恩图报,能嫁给这样的男子,卿卿很感激。

一直沉默的薛父冷哼一声,揪了一把胡子。

纳妾亦有纳妾的规矩。没有父母之命,算什么婚姻?

薛泽把腰埋得更深。

青黛她,无父无母。

我心尖一阵艰涩,原来他亦知道我无父无母,无所依傍。

那就请族长薛父不耐烦地一挥手。

我转头看着站在我身边的男人,他一身粗布衫下包着的身躯挺拔如修竹,山野泥泞,却染不上他的身。原来翩翩公子早有良配,而山林中生长的一株小小青黛,怎能错把自身托付?

公子纳妾,双亲点头,夫人海涵,真是美谈佳话,好一段风流。

唯独无人问我青黛。

3

我无族人,何来族长?我在这小小村庄的邻里,便是我的亲人。难为薛泽还记得为我们证婚的刘大善人。

大善人年过古稀,摇头晃脑地捋着胡子,口中咿咿呀呀,任沈婉卿让座与他,好声好气地说了一通,也不知听懂没有。

薛泽的眉头越皱越紧,终于挤出笑意,半蹲到低眉垂眼的大善人跟前: 善人,您还记得我吗?

大善人的眼睛突然一亮,嘿嘿笑了: 谢山

这个名字让那些个贵人都打了个哆嗦,我冷嗤一声,原来他们都是听不得这个名字的。

薛泽收了笑意,正色道: 善人,我不是谢山。我是薛泽。薛泽伸手指了指上座: 这是我的父母,他们来寻我了。我要带青黛一同回去,纳她为妾。

大善人摇摇头,还是笑眯眯的: 不成啊辱妻为妾,怎么成啊?

一个辱字,让薛泽的父母都别开了头。

我的拳头更是不由得攥紧了。也不知薛泽还认不认,我曾是他的妻。

薛泽也低下头,半晌才缓缓抬起来,面上的表情也柔软了许多: 我知对不起青黛。可我二人身份悬殊,我早有婚约,纵有心抬举,也给不了青黛妻的名分。

大善人突然冷笑一声,又一摇头: 你是什么身份呐?

这一问,倒叫薛泽羞于开口。所谓永宁侯府的继承人,其实也不过是白身。

薛父急躁,听不下去,拍了拍仙椅扶手: 我儿刚立军功,正值新帝登基。薛父向远方遥遥拱了拱手,以表尊敬,将来登堂拜相,自是不在话下。婚姻大事,怎能不门当户对啊?

哦。大善人终于将胡子捋顺了,不住地点头: 此话有理此话有理

不过——话锋一转,大善人似乎在沉思什么,他抿了抿嘴,才开口,如此只怕要背上薄情寡恩,呃,忘恩负义之骂名啊

大善人的隆隆笑声响在我的小厅堂里。我却清楚听到薛泽倒吸地一口冷气。

登堂拜相?一旦背上忘恩负义的名声,他的仕途将止步不前。

薛泽求助似地看着我,我自是错开眼不看他。

大善人摆摆手,起身要走。

后生愿给青黛贵妾之名。薛泽一咬牙,又是一躬身,止住了大善人的脚步。

我只笑出眼泪来,心里却像砸碎了什么一样痛快。

大善人只是笑,只是摇头,拔脚就走。

善人留步。我笑着拦住大善人。

薛泽刚沉下的眸子又亮了。

大善人盯着我的眼神阴晴不定。

青黛,你想好了?

我点头: 我想好了。

环顾众人一周,我笑得灿烂。

三年的看护照顾,加上封口费,收你们两千两白银不过分吧?

大善人僵硬的脸突然红润了起来,拍了拍心口,似胸有成足: 如此甚好,老朽今日也能做个见证

三年的夫妻恩情,在青黛心中,还没有银钱重要吗?薛泽垂着双手,笑得苦涩又失落,竟然一副受了辜负的伤情模样。

薛老夫妇的脸色不虞。

沈婉卿深吸了一口气,朱唇微启: 青黛姑娘,我原以为你二人是有情的,纵使你身份不明——接到府上做个妾也使得,你若不肯呢,贴补你些也是应当的。可你一开口就是两千两白银,岂非讹诈?

大善人喝了口我倒的茶,清了清嗓子: 要得,要得啊青黛,你去镇上把吴秀才请来,把条目也列清楚,如此,才好……他飞快地上下扫了眼薛泽,银货两讫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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