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鳝娃

渴雨 著

都市小说连载

小说《鳝娃》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是“渴雨”大大的倾心之小说以主人公胡曼丽白善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精选内容:传闻我爸吃了生鳞的白才生了我生来肤白腰体有异引人注因以钓黄鳝为村里人叫我鳝十岁那我差点被女同学的继父玷也就在同我见到了那个叫白善的1生我那村里翻修河翻出一根臂粗的大白据说那白鳝已生细泛着流光溢彩的被抓还发出婴儿般的啼哭我爸不顾劝说白鳝大就和杀蛇一将白鳝钉在屋前的大树放血、剜骨、片肉……冲煲爆...

主角:胡曼丽,白善   更新:2025-06-10 06:19: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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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闻我爸吃了生鳞的白鳝,才生了我。

我生来肤白腰软,体有异香,引人注目。

因以钓黄鳝为生,村里人叫我鳝女。

十岁那年,我差点被女同学的继父玷污。

也就在同时,我见到了那个叫白善的人。

1

生我那年,村里翻修河堤,翻出一根臂粗的大白鳝。

据说那白鳝已生细鳞,泛着流光溢彩的白。

被抓时,还发出婴儿般的啼哭声。

我爸不顾劝阻,说白鳝大补。

就和杀蛇一样,将白鳝钉在屋前的大树上。

放血、剜骨、片肉……

血,冲酒。

骨,煲汤。

肉,爆炒。

香得整村都能闻到。

村里不少闲汉也跟着凑热闹。

偷鸡摸狗的凑了几个硬菜,一起喝酒吹牛。

半夜时,有一个喝醉了酒,摸到我妈窗下放水,听到屋里有动静。

往里一瞥,吓得一个激灵。

只见我妈光着身子,被一条胳膊粗的东西缠着。

如蛇,却满身黏液。

如鳝,却密布细鳞。

等他哆嗦着拎着湿淋淋的裤头,出去把我爸叫来时。

我妈却在熟睡,哪有什么缠身。

被叫醒时,睡眼朦胧,衣裳凌乱,身上有着似腥似麝的香味。

看得这些酒足饭饱的闲汉,个个直了眼。

我爸连忙将人赶走了,据说当晚,我家的床都摇散了架。

可打那之后,我妈就好像变了个人似的。

不言不语,腰软眼媚,成天勾着我爸不起身。

不消几天,我爸就眼青腿抖,骨瘦如柴。

一旦不喂饱我妈,她就倚门外看,勾得那些个闲汉都聚在我家门口。

我爸怕出事,只能舍命相陪,紧闭门窗。

那些个闲汉,或是偷爬寡妇墙,或是去城里的发廊。

却没成想,一个个不知道餍足,都马上风惨死。

尸体被拉回村里时,无一例外,骨瘦如柴,双目圆睁,张嘴歪脸。

村里都疯传,这是白鳝索命,食它血肉,得以血肉偿。

我爸被吓得一病不起,我妈却扭着腰站在门口,过路的村民无论男女看着都受不了。

奶奶见状,只得把我妈锁家里,找了附近有名的神婆。

说那白鳝,长鳞化蛟,却被我爸食了血肉。

我妈是被白鳝附身。

老话说,喂不饱的鳝鱼。

我爸这始作俑者还没死,是打算养着,慢慢吃。

一滴精,十滴血,要吸得我爸骨髓干枯,才算放过。

唯一的办法,就是殓骨还血。

殓骨,就是将那白鳝吃剩的骨头,一节节地收起来,用棺材收殓,再做上七天七夜道场,择风水宝地安葬。

还血,就是许诺,将我妈腹中的骨血,献祭给白鳝,好生养育。

为了救我爸,奶奶自是照办。

毕竟我妈肚子里没有货,许诺也是空许。

也是怪事,等殓骨还血后,我妈肚子渐渐隆起,却依旧不言不语。

我爸病倒是好了,可人却变得疯疯癫癫的。

以为自己是条鳝鱼,不是在河里,就是在泥里打滚,还生吃鱼虾螺蛳。

我出生时,暴雨滂沱,那刚修好的河堤直接就塌了,连给白鳝殓骨的风水宝地也被水冲走。

村里人见有条大白鳝,逆水游进了我家。

就在我洗三那天,奶奶把我放盆里。

我妈不知道看到了什么,尖叫一声,抱着我就投河了。

那会洪水还没退去,可我一个浪就打到了河岸上。

反倒是我妈淹死了,隔了三天,尸体才在下游电站大坝浮起来。

捞起来时,衣服里全是一条条的鳝鱼,血肉都被吃光了,只剩骨头了。

神婆说她这是还了白鳝骨,正好白鳝坟破了,就把我妈的骨头殓好,葬在里面。

从此奶奶带着我,还得养着我那疯疯癫癫的爸。

我打小就肤白腰软,带着异香,水性极好,村里人都叫我鳝女。

奶奶年纪大了,全靠我下水摸鱼抓虾,掏螺蛳,钓黄鳝,挣钱养家。

只是鳝女的名头,多少带着点香艳。

随着我年纪渐渐大了,不少光棍都借着买黄鳝螺蛳,跟我说些不着调的荤话。

奶奶怕我吃亏,总是跟着我,生怕转个眼,我就出事了。

可千防万防,也没防着。

端午放假,我同村的女同学胡曼丽来家里找我,说让我称几斤鳝鱼送去她家。

她爸妈不会片鳝鱼,让我帮忙片好再回来。

奶奶锅上还煮着粽子,走不开。

胡曼丽说陪着我,等杀完鳝鱼再送我回来。

是女同学,加上是大白天的,奶奶这才放心让我去。

没成想,到了她家,就让我先坐,她找她妈来付款再杀鳝鱼。

我拎着桶,刚坐下,她继父喝得醉醺醺就进来了,转手就把门关了。

满脸猥琐地看着我,还深吸了一口气: 真的好香啊。

这种恶心的表情,从小到大,我见多了,心知不好,伸手拎着凳子,对着他砸过去,转身就要跑。

却没想,他被凳子砸中头,居然还猛地扑了过来。

死死抱着我: 不是抓大黄鳝吗,来,给你抓个大的。

身上真滑啊,果然是鳝女

我放声大叫,可无论我怎么挣扎,都被他死死箍住。

就在我听到衣服嘶的一声被扯开时,外面突然平地一声惊雷。

我隐约看到一个身着白衣的男子站在角落,一脸冷笑。

胡爸似乎也看到了,突然尖叫一声,喉咙咯咯作响。

然后猛地转身,抓起桶里的黄鳝就往嘴里塞。

黄鳝这个东西,见洞就钻。

没一会儿,一条至少半斤重的黄鳝就消失在他嘴里。

他却还昂着脖子,伸手又去抓了一条往嘴里塞。

边塞还边朝我咯咯地笑。

我被吓得全身发麻,拎起凳子砸门,大叫开门。

门外胡曼丽却一直没有动静。

直到我大叫: 你爸要死了,快开门啊

胡曼丽这才从外面打开门,可那会儿胡爸第二条已经吞了大半了。

只见粗长的黄鳝被他双手握着,正慢慢往他嘴里钻。

胡曼丽吓得尖叫: 你对我爸做了什么,是不是你作妖

今天的事明显就是她预谋的。

我冷哼一声,一把拉着她在屋外大叫: 救命啊有人活吞黄鳝了,救命啊

端午过节,大家都在家里,闻声而来。

胡曼丽几次想挣脱,可我声音比她更大,三言两语就把她家买鳝鱼的事情说了。

等大家见到胡爸吞了一根又一根的大鳝鱼时,也忙打救护车。

活吞泥鳅,没什么事。

可黄鳝爱钻,且死后僵硬。

俗话说,蛇吞黄鳝,找死。

可胡爸直接将我拎来的所有黄鳝吞完,似乎还不满足。

没等救护车来,就嘿嘿地往外跑,几个大老爷们都没拦住,直接就跳进屋前的池塘,伸手摸着石缝里的螺蛳。

一摸到,就啾啾地吸出螺肉,生吃。

村里人立马尖叫: 鳝鱼爱吃螺蛳,他这是鳝鱼附体了。

肯定是对鳝女做了什么,白鳝复仇了

2

胡爸生吞了一肚子黄鳝,被救护车拉走后,胡妈也没出现。

只有胡曼丽,一直冷冷的看着我。

我奶奶闻讯而来,抱着我,指着胡曼丽劈头盖脸一通骂。

在她家邻居议论下才知道,她继父喝了酒就打她妈,还对她做了禽兽不如的事情。

今天过节放假,她回来后才知道她妈不知道躲哪去了。

她继父喝了酒,打了她,她被打怕了,居然主动把我引过来。

奶奶骂她,她就坐在一边无声的哭,拿她也没办法。

就在奶奶带我回家时,我爸看着我,立马趴在地上,不停地磕头。

嘴里喃喃的说着什么,又好像怕得不行,转身就往外跑。

可就在入夜时,他也没回来,奶奶要去找他。

交待我锁好门,别出去,免得村里人见了我,又因为胡爸的事,说什么闲话。

就在我拿了灯给奶奶,目送她走远,准备关门时。

胡曼丽却扭着腰,双眼含波般地朝我走了过来。

她走路的姿势有点怪,双脚好像不着力,腿软得跟面条一样,扭着腰的身形却弯曲得像一条昂着脑袋游行的眼镜王蛇。

说是走,倒有点像是顺着路上的水,扭游而来。

门前昏暗的灯光,投射出的影子,也宛如一条游动的蛇影。

经过白天的事,想关门不理她,可她那双眼睛好像带钩子一样,勾得我都挪不开眼睛。

随着她走近,身上一股子像是石楠花的味道,扑鼻而来。

她手里拎着一个桶,走到我家门口时,将桶往我面前一放: 还给你,对不起。

可她明明没有张嘴,声音更是咯咯的有点怪。

像是我钓黄鳝时,发出诱食的声音。

那桶里赫然全是梗死僵直的黄鳝。

其中有一条,颈下一圈白纹,就是我钓上来时用剪刀夹住从石洞里拉出来时,受力夹伤的。

这就是我白天送到她家、又被她爸活吞了的那些黄鳝。

这是,又从肚子里掏出来,送给我了?

我想摇头,可眼睛发着直,脑袋都不能动。

胡曼丽却和我爸一样,直接跪了下来,慢慢拉直了身子,趴在地上,可脑袋却依旧对着我,不停地扭动。

那样子,好像她真的是条鳝鱼。

可她没动,地上的影子,却又像活了一样,慢慢往我家里游。

我想关门,双眼却依旧被她勾着一样,全身发僵。

就在我不知道如何是好时,耳边突然传来冷笑声。

一道惊雷炸开,我猛然惊醒,重重地将门关上。

胡曼丽却在门外咯咯地说着: 今晚它们会来找你的。

谁来找我?

我吓得全身发冷

掏出手机,给奶奶打电话,她却让我先睡,说我爸在河里摸螺蛳吃,她拉不上来,干脆等他吃饱了再回来。

这些年,他一直是这样。

想出去找奶奶吧,可一想到胡曼丽可能守在门外,我就心头发颤。

干脆握着鱼叉,坐在堂屋门槛上等,也不敢睡。

只是不知道坐了多久,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隐约感觉有什么冰冷滑腻的东西,顺着我腿往上爬。

我握着鱼叉,本能地想醒过来,可眼睛怎么也睁不开,好像被鬼压床一样。

就在那东西爬到腰上时,眼前突然一道白光闪过。

那个在胡曼丽家出现过的白衣男子,握着我的手,捏着鱼叉,对着我脚下猛地扎去。

只见一条粗长的东西,好像被扎中了,痛得哗哗乱游。

昂首尖叫一声: 白善,她父母食你血肉,散你善骨,你还护着她

那白衣男子只是冷哼一声: 还不快醒

我猛地惊醒,窜起来,握紧鱼叉,转目四顾。

可哪来什么白衣男子,身上也没缠着什么,但门槛前滴落着几滴黏稠的血。

一条蜿蜒的血痕,顺着墙爬了出去。

看那痕迹,像是蛇,却又有着黏液。

就在我握紧鱼叉,想追出去时,就听到有人大叫: 鳝女,你奶奶掉河里了,快去救你奶奶

我忙握着鱼叉,转身就要出门。

一只手就摁住了我: 别去

那手滑腻微凉。

一扭头,赫然就是梦里那个白衣男子。

他朝我摇了摇头: 别

可拍门声跟着传来: 鳝女,快点啊,你奶奶就要淹死了你水性好,快点去救人啊

我看着那白衣男子,想了想,凑到门缝往外看了一眼。

就见避光,看不清来人的脸,但地上的影子,却和刚才胡曼丽一样,如蛇如鳝般扭动着。

3

看着地上的影子,我被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悄声道: 这是什么?

可一抬头,哪还有那白衣男子的踪迹。

想到刚才梦里听到的话,好像叫白鳝,难不成是我爸吃掉的那条白鳝?

他变成鬼,却又救了我?

门外有那不知道是什么的守着,这白鳝也不知道是敌是友。

我吓得全身发冷,握着鱼叉不敢有半点松懈。

奶奶和我爸也不知道是不是遇到事了,一直也没回来。

如果回来,万一碰着门口这怪东西

只得打电话给当年殓骨还血,救我爸的神婆古婆婆。

她一听我说了今天的怪事,沉叹了口气: 终究还是来了,千万别开门,等我来。

我握着鱼叉,站在屋檐下,静静地等着。

没多久就听到外面传来米粒洒在什么上面滋滋的声音,夹杂着古婆婆厉喝的声音,以及什么东西嘶嘶惨叫,和鱼上岸拍拍作响的声音。

等一切声音停止后,古婆婆在外面拍着门: 苏善,是我,开门

我握着手机,拨通了古婆婆的电话,确定声音就在门外,这才急忙开门。

却见门口洒落着许多白米,好像被什么透明的黏液给黏住了,还夹杂着血丝。

看血痕,应该是顺着路往村里去了。

胡曼丽装黄鳝的桶已经空了,地上只落着一个咬断的鳝鱼头。

我却顾不上这些,忙朝古婆婆道: 我奶奶和我爸还没回来,会不会出事?

古婆婆脸色发沉: 那些东西找上你了,肯定不达目的不罢休,我打电话给村长,让他叫上人一块找。

我: 找上我的是什么东西?有什么目的啊?

古婆婆面露难色,似乎难以启齿: 先找人,这事以后再说。

她在村子里有些威信,一个电话,村长立马带着人跟我们汇合。

众人打着手电,拿着竹竿,开始在村子里的池塘、河边、水田这些平常我爸喜欢摸螺蛳的地方找。

可这些地方都找完了,也没见踪影,电话也打不通了。

村长急得直跺脚: 这老的老,疯的疯,要不报警吧

古婆婆却看着我,似乎想到了什么: 还有一个地方没找,跟我来

说着,带着我们直奔鳝骨坟去了。

因为白鳝是从河堤下面翻出来的,且鳝鱼本就喜水。

所以当年殓骨修坟,就是在河岸边。

等我们赶去的时候,远远地就听到有什么异样的声音。

像是鱼腥味,又好像比这个浓一些。

古婆婆哆嗦着抓出一袋糯米,塞我手里: 先保好你自己,待会……

她重重叹了口气: 你也是命苦

村长他们也不敢贸然上前,握着手电,等古婆婆打头阵。

就在我们小心靠近时,那股子腥味越来越浓了。

像极了我片鳝鱼时,割开背部,放出血时,血混着黏液的那种腥味。

而随着前面的手电光一点点往鳝骨坟照去,只见一具皎白纤细的身体,坐在谁上面。

宛如倒吊琵琶的美背,还脊骨耸动,微摆重坐。

可身下,却是一滩滩的血水。

那股子腥味,就是从这里发出来的。

感觉到光,那人不满地扭过了头。

双眼细眯,嘴角带血,却直勾勾地看着人群中的我,喉咙咯咯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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