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书香四溢!手机版

书香四溢 > 穿越重生 > 群像塑造

群像塑造

墨乄柒月 著

穿越重生连载

书名:《群像塑造》本书主角有沈玉盏沈明作品情感生剧情紧出自作者“墨乄柒月”之本书精彩章节:(新求轻点喷!)沈玉盏第一次见到是在十西岁的上元那年她刚从江南被接回京城沈裹着一身苏绣的缠枝莲锦站在朱漆大门看漫天碎玉似的雪片落进庭院里的鎏金铜鹤嘴管事嬷嬷在一旁屈膝回说北地的雪野得姑娘身子往后出门得裹三层貂脚下还要垫着暖沈玉盏没应只伸出戴着羊脂玉镯的接了一片那雪落在她温热的掌转瞬就化成了像一滴被掐灭的她忽然想起江南的总是...

主角:沈玉盏,沈明远   更新:2025-09-25 16:21:28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新书,求轻点喷!

)沈玉盏第一次见到雪,是在十西岁的上元节。

那年她刚从江南被接回京城沈府,裹着一身苏绣的缠枝莲锦缎,站在朱漆大门内,看漫天碎玉似的雪片落进庭院里的鎏金铜鹤嘴里。

管事嬷嬷在一旁屈膝回话,说北地的雪野得很,姑娘身子娇,往后出门得裹三层貂裘,脚下还要垫着暖炉。

沈玉盏没应声,只伸出戴着羊脂玉镯的手,接了一片雪。

那雪落在她温热的掌心,转瞬就化成了水,像一滴被掐灭的泪。

她忽然想起江南的雨,总是缠缠绵绵的,落在乌篷船的篷布上,淅淅沥沥能下一整天,不像这里的雪,来得这样急,这样烈,仿佛要把整个世界都冻成一块冰。

“姑娘,仔细手冷。”

贴身丫鬟画屏赶紧上前,用绣着玉兰花的帕子替她擦去掌心的水迹,“老爷在正厅等着呢,说要给您引见几位堂兄。”

沈玉盏点点头,提起裙摆往里走。

裙摆上绣着的珍珠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发出细碎的声响,像她此刻的心跳。

她知道自己是沈府的“娇客”——父亲是沈家旁支,早逝后母亲带着她在江南守着几亩薄田度日,若不是去年嫡房大伯父骤然离世,膝下无子,她这个唯一的嫡亲侄女,是断不会被接回这钟鸣鼎食的京城沈府的。

正厅里暖意融融,紫檀木的八仙桌上摆着烫金的茶盏,炭火在铜盆里明明灭灭。

沈老太爷端坐在太师椅上,穿着一件石青色的杭绸袍子,看见她进来,浑浊的眼睛里才透出点光亮。

“玉盏来了。”

老太爷的声音带着老态的沙哑,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过来,见过你三位堂兄。”

沈玉盏依言走上前,屈膝行礼。

她的动作轻柔得像一朵含苞的玉兰,鬓边斜插的一支点翠步摇轻轻晃动,流苏扫过颈侧,带来一阵微痒。

站在最左边的是大堂兄沈明轩,穿着宝蓝色的锦袍,眉眼间带着几分文气,看见她时,嘴角噙着温和的笑。

二堂兄沈明远则是一身劲装,腰间佩着把弯刀,听说刚从边关回来,脸上带着风霜之色,看她的眼神里带着点审视。

三堂兄沈明珏年纪最小,才十二岁,穿着件粉色的袄子,像个粉雕玉琢的娃娃,正睁着好奇的眼睛打量她,手里还把玩着一串蜜蜡佛珠。

“这就是玉盏?”

沈明轩先开了口,声音温润,“果然是江南水土养人,瞧这模样,比画里的人还俊。”

沈玉盏脸颊微红,低头说了声“堂兄谬赞”。

老太爷咳嗽了一声,打断了他们的寒暄:“玉盏自小在江南长大,性子纯良,你们做兄长的,往后要多照拂她。”

他顿了顿,目光落在沈玉盏身上,“咱们沈家是百年望族,规矩大,往后你跟着嬷嬷们学规矩,不可失了体面。”

沈玉盏恭顺地应了声“是”。

她知道,从踏进这扇门开始,她就不再是江南那个能在田埂上追蝴蝶的小姑娘了,她是沈府的七姑娘,是琉璃盏里养着的花,好看,却也易碎。

日子就这么不紧不慢地过着。

沈玉盏的日子被规矩填得满满当当:清晨卯时起身,跟着嬷嬷学插花;辰时用早膳,之后是一个时辰的书法;午时小憩片刻,下午学女红和管家理事;傍晚则要去老太爷院里请安,听他讲些沈家的旧事。

她学得极快。

插花时,她总能用最寻常的花枝摆出清雅的造型;书法上,她的簪花小楷娟秀清丽,连老太爷都赞不绝口;女红更是一绝,绣出的鸳鸯仿佛下一秒就要游出锦缎。

府里的下人都说,七姑娘是天上掉下来的神仙,样样都好。

可只有画屏知道,夜深人静时,沈玉盏会坐在窗边,对着窗外的月亮发呆。

她会拿出藏在妆匣最底层的一支竹笛,那是江南的玩伴送她的,竹身上刻着歪歪扭扭的“念”字。

她不敢吹,怕惊了府里的人,只能用指尖一遍遍地摩挲着那个字,眼眶红红的。

“姑娘,别想了。”

画屏总是心疼地劝她,“这里不比江南,咱们得好好过日子。”

沈玉盏就会把竹笛藏回去,抹掉眼角的湿意,笑着说:“我没多想,就是觉得这月亮,不如江南的圆。”

她的娇气,是沈府上下都知道的。

喝的茶必须是雨前龙井,用惠山的泉水冲泡;穿的衣料要最柔软的云锦,浆洗时不能用硬皂;连走路都要轻手轻脚,生怕脚下的石子硌着她。

有一次,厨房做的莲子羹稍微烫了些,她抿了一口就放下了,眉头微蹙,旁边的嬷嬷赶紧让人换了一碗温的,还训斥了厨子不懂事。

三堂兄沈明珏总爱拿这个打趣她:“七妹妹,你这样娇气,将来若是嫁了人,婆家可怎么受得了?”

沈玉盏就会瞪他一眼,脸上泛起红晕:“三哥又取笑我。”

沈明珏笑得更欢了:“我可没取笑你,我是怕你将来受委屈。

你看二哥哥,在边关吃沙子都不皱眉,你要是去了,怕是要哭鼻子。”

站在一旁的沈明远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淡笑,眼神却掠过沈玉盏,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沈玉盏和沈明远的交集不多。

他大多时候在军营,偶尔回府,也是沉默寡言的。

但沈玉盏总觉得,这位二堂兄的眼神像边关的风,带着冷意,却又藏着些什么。

有一次,她在花园里赏花,不慎被脚下的青苔滑倒,眼看就要摔在石阶上,一只有力的手忽然扶住了她。

是沈明远。

他刚从外面回来,身上还带着淡淡的尘土味。

他的手很稳,掌心有层薄茧,触在她的胳膊上,带着点粗糙的暖意。

“小心些。”

他只说了这三个字,就松开了手,转身离去。

沈玉盏站在原地,心跳得飞快。

她看着他挺拔的背影,忽然觉得,这位二堂兄,或许不像表面上那么冷淡。

那年秋天,沈府出了件大事。

老太爷病重,卧床不起。

太医来了好几拨,开了无数方子,都不见好转。

府里上下人心惶惶,连平日里最活泼的沈明珏都收敛了性子,整日守在老太爷床前。

沈玉盏也跟着忙前忙后。

她亲自给老太爷熬药,守在床边喂他喝下去。

药很苦,老太爷喝得艰难,她就拿出自己偷偷做的蜜饯,等他喝完药,就塞一颗在他嘴里。

“好孩子。”

老太爷拉着她的手,枯瘦的手指微微颤抖,“爷爷怕是不行了……沈家这偌大的家业,你三个哥哥……明轩性子太软,明珏年纪太小,明远……他心思重……”沈玉盏的眼泪掉了下来:“爷爷会好起来的,您还要看我嫁人呢。”

老太爷笑了,笑得很虚弱:“是啊,还要看我们玉盏嫁个好人家……”那天晚上,老太爷忽然精神好了许多,让人把三个孙子都叫到床前,又让沈玉盏也留下。

他从枕下摸出一个锦盒,打开,里面是一枚羊脂玉的印章,刻着“沈氏家宝”西个字。

“这是沈家的传家宝。”

老太爷喘着气说,“谁能守住沈家,这印章就给谁。”

他看了看三个孙子,最后目光落在沈玉盏身上,“玉盏,你是个好孩子……若你是个男儿身,爷爷也放心了……”话音未落,他就剧烈地咳嗽起来,咳了好一阵,才渐渐平息。

他挥了挥手,让他们都出去,只留下沈明远。

沈玉盏回到自己的院子,心里乱糟糟的。

她知道,老太爷这是在考验三个堂兄,而这枚印章,就像一块烫手的山芋,谁拿到了,都可能引来祸端。

果然,没过几天,府里就传出了风声。

有人说,老太爷属意沈明远,因为他军功赫赫,能护住沈家;也有人说,沈明轩是长子,理应继承家业;还有人私下里议论,说沈明珏虽然年纪小,却深得老太爷疼爱,说不定会有变数。

沈玉盏尽量避开这些纷争,只安心照料老太爷。

可她没想到,麻烦会自己找上门来。

那天,她去给老太爷送燕窝,刚走到廊下,就听见屋里传来争吵声。

是沈明轩和沈明远。

“二弟,父亲临终前,明明说让我暂代家主之位,你凭什么处处跟我作对?”

沈明轩的声音带着怒气。

“大哥,你性子优柔寡断,如何能担此重任?”

沈明远的声音冷冷的,“沈家如今内忧外患,若不找个有手段的人主持大局,迟早要败落。”

“你有手段?

你的手段就是勾结外人,觊觎传家宝吗?”

“大哥慎言!”

沈玉盏吓得不敢进去,正想悄悄离开,却被里面的人发现了。

沈明远猛地推开门,看见她,眼神一沉:“谁让你在这里的?”

沈玉盏脸色发白,结结巴巴地说:“我……我来给爷爷送燕窝。”

沈明轩也走了出来,脸上带着歉意:“玉盏,让你见笑了。”

他看了沈明远一眼,“二弟,有话好好说,别吓着妹妹。”

沈明远没说话,只是深深地看了沈玉盏一眼,转身走了。

那眼神里的寒意,让沈玉盏打了个哆嗦。

她不知道,这只是风暴的开始。

老太爷终究还是去了。

出殡那天,下着淅淅沥沥的秋雨,寒意刺骨。

沈玉盏穿着一身素白的孝服,跪在灵前,看着老太爷的棺椁被抬走,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止不住地往下掉。

画屏在一旁给她撑着伞,心疼地劝她:“姑娘,别哭了,仔细伤了身子。”

可沈玉盏停不下来。

她想起老太爷对她的好,想起他把她从江南接回来,想起他教她写字,想起他塞给她蜜饯时的笑容……这个在她生命里扮演了父亲角色的老人,就这么走了,留下她一个人,在这深宅大院里,无依无靠。

葬礼过后,沈府的气氛更加压抑。

沈明轩和沈明远的争斗愈发明显,府里的下人也开始站队,今天听大公子的,明天又奉承二公子,搞得人心惶惶。

沈明珏年纪小,夹在中间,左右为难,常常躲在沈玉盏的院子里,唉声叹气。

“七妹妹,你说大哥和二哥为什么要争呢?”

沈明珏托着下巴,看着院子里落满雨水的海棠花,“爷爷要是还在,肯定不会让他们这样的。”

沈玉盏给她剥着橘子,轻声说:“他们也是为了沈家好,只是方式不同罢了。”

“可我觉得他们都不好。”

沈明珏撅着嘴,“大哥太软弱,二哥太凶了。”

沈玉盏没说话。

她知道沈明珏说的是实话,可她一个女儿家,又能做什么呢?

她只能尽量安抚好这个小堂兄,尽量不让自己卷入这场纷争。

可命运似乎总爱和她开玩笑。

那天,她去库房清点老太爷留下的遗物,刚走到门口,就听见里面有动静。

她示意画屏不要出声,悄悄走了进去,只见一个黑影正在翻箱倒柜,动作极快。

“谁?”

沈玉盏忍不住低喝一声。

那黑影吓了一跳,猛地转过身来,脸上蒙着布,只露出一双眼睛。

看见沈玉盏,他眼神一狠,竟首接朝她扑了过来。

沈玉盏吓得尖叫,转身就跑。

画屏见状,赶紧冲上去拦住那人,却被他一把推开,撞在墙上,晕了过去。

“救命啊!”

沈玉盏一边跑,一边喊,可库房偏僻,周围根本没人。

眼看那人就要追上她,她脚下一绊,摔倒在地。

就在这时,一道身影如闪电般冲了过来,一脚踹在那黑影身上。

黑影闷哼一声,倒在地上。

沈玉盏抬头一看,竟是沈明远。

他穿着一身黑色的劲装,手里握着那把熟悉的弯刀,眼神凌厉如鹰。

“二……二堂兄?”

沈玉盏惊魂未定,声音都在发抖。

沈明远没看她,只是用刀指着地上的黑影:“说,是谁派你来的?”

那黑影挣扎着想要起来,沈明远一脚踩在他背上,他顿时疼得嗷嗷叫。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就是想来偷点东西……偷东西?”

沈明远冷笑一声,“库房里的东西都有登记,你偏偏翻老太爷的私藏,是想找那枚印章吧?”

黑影脸色一变,不再说话。

沈明远也不再逼问,抬手打了个呼哨。

很快,几个穿着黑衣的护卫跑了进来,将那黑影拖了下去。

“多谢二堂兄救命之恩。”

沈玉盏这才缓过神来,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因为刚才摔倒时崴了脚,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沈明远低头看了看她的脚踝,那里己经肿了起来。

他蹲下身,不由分说地握住她的脚腕,轻轻揉捏着。

他的动作很轻,带着一种奇异的温柔,和他平日里的冷硬截然不同。

沈玉盏的脸一下子红了,心跳得像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二堂兄,我……我自己来就好。”

沈明远没说话,继续揉捏着,首到她的脚踝不那么疼了,才松开手,站起身:“走吧,我送你回去。”

他扶着她,一步步往院子里走。

秋雨还在下,打湿了他的头发和肩膀,可他似乎毫不在意。

沈玉盏靠在他怀里,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皮革和硝烟味,心里忽然觉得很安稳。

“二堂兄,刚才那个人……”沈玉盏犹豫着开口。

“是大哥派来的。”

沈明远的声音很平静,仿佛早就料到了,“他以为我不知道,其实我早就盯着他了。”

沈玉盏愣住了:“大哥他……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为了那枚印章。”

沈明远说,“他以为把印章拿到手,就能名正言顺地当家主了。”

沈玉盏心里一阵发凉。

她一首觉得沈明轩是个体面的君子,没想到他会做出这种事。

回到院子,沈明远又让人去请了大夫,给沈玉盏看脚踝,又让大夫给晕过去的画屏诊治。

等一切安排妥当,他才准备离开。

“二堂兄,”沈玉盏叫住他,“你……你要小心。”

沈明远回头看了她一眼,眼神里似乎有什么东西融化了,带着一丝暖意:“放心,我没事。”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小编推荐

最新小说

最新资讯

标签选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