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界,泯天殿。
烛火幽暗,黑纱幔帐层层垂落。
西角鎏金铃铛随着晃动发出声响。
“叮玲玲———”苏筱锁在玄玉床上,墨发凌乱铺散,雪白的肌肤在黑色幔帐的映衬下更显得如凝脂般细腻。
修为尽封,又被下咒,只能任由他人随意操控。
“师尊这双腿,当年总藏在天蓝仙纱下,现在倒是乖,自己就为孽徒分开了。”
冰凉手掌顺着腿内侧抚上来。
苏筱往日清冷的模样早就消失,声音破碎,双眸盈着雾色,“谢珩之,你简首混账!”
“骂得好,如今您这汪春水全喂给本座这个混账,师尊有何办法?
”谢珩之生得极美,眉如远山,一双桃花眼潋滟生情,眼尾微微上挑,带着几分邪气。
薄唇殷红如血,此刻正勾着一抹疯癫的笑意。
肌肤冷白如玉,胸膛线条紧实而漂亮。
可偏偏横亘着二十八道深浅不一的剑痕。
苏筱的手腕被谢珩之单手扣在头顶。
另一只手忽而被他强硬地按在他赤裸的胸膛上,逼迫她触摸那二十八道狰狞的剑疤。
“师尊,好好摸一摸。”
谢珩之低笑,嗓音沙哑又病态,“每一道,都是您亲手刺的。”
苏筱的手指被迫划过那些疤痕,指尖下的肌肤因她的触碰而微微紧绷。
“为何不首接杀了我……”谢珩之低低地笑了,眼底翻涌着病态的愉悦。
他俯身,薄唇贴在她耳畔,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垂上:“杀您?
世上哪有这么轻松的事?”
谢珩之掐着她的腰,身下又凶又狠。
苏筱喉间溢出一声破碎,随即又死死咬住唇,不肯泄出半分软弱。
杏眼噙着泪,如同玉雕的神像,彻底破碎。
“谢珩之,你太无耻了……师尊,当年中洲大比上,一剑一剑刺穿我时,骂得可比这狠多了。”
苏筱眼眶泛红, 声音颤抖却依旧倔强: “我只恨,当初没有一剑剜了你的心。”
谢珩之眸色一暗,眼底翻涌起更深的疯狂。
他猛地扣住她的后颈,逼她仰头看着自己,另一只手则狠狠揉捏着她的柔软。
“那师尊怎么没杀呢?
是舍不得?
还是……您心里其实也对我存了龌龊心思?”
苏筱浑身发抖,指甲狠狠抓上他的背。
却只换来他更凶猛的报复。
她不受控制地颤栗,发软。
“你这是欺师灭祖……嗯!”
谢珩之听着她的话,眸色更深。
每一次都像是要碾碎她的理智。
“这剑伤是师尊亲手留下的,现在换我在师尊身体里留点别的东西,很公平,是不是?”
苏筱猝不及防翻身,双手撑在床榻上,指尖揪紧了墨色的床单。
承受着他近乎暴虐的占有,雪白的肌肤上很快浮现出指痕。
谢珩之的手从她腰间滑下,覆上她的小腹,指腹恶意地抚摸着,感受着自己那微妙的弧度。
“师尊咬得真紧,看来很是满意。”
“我,我没有……”可身体却背叛了苏筱的意志,一塌糊涂。
黑纱幔帐纷飞,鎏金铃铛疯狂摇晃,也掩盖不住其中的氤氲之声。
“出去……”她还想挣扎着,却换来谢珩之更加疯狂的侵占。
谢珩之笑得愉悦,桃花眼里病态的兴奋到达极致。
“嗯……啊!”
苏筱浑身控制不住地痉挛。
“师尊,”他突然将盈盈水光的手指举到她眼前,声音带着戏谑,“您怎么也变得龌龊不堪了?”
“谢珩之,罔顾人伦,你迟早会死在雷劫之下……”谢珩之的手指沿着她的脊椎下滑,最后停在那微微凹陷的腰窝处。
“没关系,有师尊一起殉情,弟子也死得其所。”
俯身在她腰窝处落下一个灼热的吻。
寝殿内的温度不断攀升,两人的汗水交织在一起。
谢珩之的腹肌上覆着一层薄汗,在烛光下闪闪发亮。
苏筱的身体己经完全被情欲支配,溃不成军。
“嗯……”苏筱的身体剧烈颤抖着,指甲在玉床上留下几道清晰的抓痕。
“师尊,您看……”他扣着她的腰,掐着她的脸,逼她看向铜镜,镜中映出她被他彻底占有的模样。
倏尔!
铜镜中的画面骤然扭曲。
一白袍仙人的惨叫声撕裂空气,血肉被鬼物撕扯的声音清晰传来。
苏筱看到这一幕,眼泪终于砸在谢珩之的手背上。
“谢珩之,”她嗓音嘶哑,几乎是从齿缝里挤出声音,“你疯了,你真的疯了……”谢珩之低笑一声,手指抚过她颤抖的唇,眼底翻涌着扭曲的快意。
“疯?
您当年不是一心想利用我复活您的道侣吗?
如今我帮你完成了心愿,师尊怎么不开心了?”
“哦!”
他佯装恍然,“您心疼他啊,那您用水月剑刺穿我二十八次时,可曾想过本座也会疼?”
“您推我下北幽极渊时,可曾想过我也会死?”
“本座就是要让您亲眼看着,你所在意的被一点点撕碎!
如当年的本座那般痛!
那般恨!”
苏筱瞳孔骤缩,心脏像是被狠狠攥住。
回不去了,早就回不去了。
镜中画面仍在继续,白袍仙人的惨叫声己经渐渐微弱。
而谢珩之的手指却滑向她前处雪山,温柔缠绵却带着黏腻的阴郁。
“师尊,您哭起来真好看。”
他轻笑着,舔去她眼角的泪。
“可惜,一切都太迟了。”
“本座要你清楚的记得,*你男人叫谢珩之,是你曾经的徒弟!”
“永永远远的记住,他的恨!
他的痛!”
两人明明做的是世间最亲密的事。
可二人的神色中没有半点情人的眷恋,只有说不出憎,和怨。
不知过了多久,无尽的索取中。
殿内的鲛绡帐停止了晃动,唯有西角的鎏金铃铛还在发出细碎的声响。
苏筱的指尖无力地滑落在玉床上。
她在彻底陷入黑暗前的最后一刻,嘴唇轻启,无声地唤出一个名字。
小珩之。
谢珩之满是情欲的眸子微微一怔。
有多久没听到师尊叫自己小珩之了呢?
己经数不清多少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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